“又生气了,最近的你情绪波动好像很厉害呢。不过我必须要提醒你,如果你现在开了这一枪,那么就没有人帮你处理掉碍事的家伙了。”
琴酒用他那瘦削修长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扳机,粗糙的指腹在光滑的金属枪杆上发出冰冷的摩擦声,犹如毒蛇舔信。
“听你这话的意思,是已经准备开始行动了?”
贝尔摩德笑了笑:“当然了,你以为我在日本这段时间天天都无所事事吗?我可是做了很多事呢,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需要我一件一件告诉你吗?”
女人的娇笑声,带着某种暗示性的意味。
“我对你的那些风流韵事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那个碍事的小老鼠你到底有没有找到。”
贝尔摩德故作难受的叹了一口气:“真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啊,最近有一个毛病,被危险的东西抵住后颈的时候容易大脑一片空白呢。”
伏特加感觉到车厢里面那股肃杀冷清的气氛逐渐开始缓解,恢复到正常的气压。
琴酒把枪收回去之后,贝尔摩得长舒一口气,故作害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那个可爱的小老鼠还在准备着给自己的父亲报仇,不过我的捕鼠夹已经布置完毕,很快就能把那只小老鼠带到你的面前。”
这辆承载着三个黑暗人物的车,像是夕阳下一只让人恐惧感十足的子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在人体的身上。
车轮在泥泞的道路上留下了一道带有花纹的痕迹,仿佛碾碎了脚底下的这片土地。
桑月难得地回了一趟纱月宅。
虽然只离开了一个月,但是对于桑月来说就像是离开了一年。
她一头扎进自己家的大沙发上,来回翻滚。
景光不在。
没有什么吃的,冰箱里只有简单的速食。
桑月随便给自己下了一包泡面,看着小奶锅里煮沸的水,她忽然想起在俄罗斯的时候,安室透给他做的那份通心粉。
然后又想起尤格里,总觉得这是一个定时炸彈。虽然现在尤格里没有揭发安室透的身份,但是难保以后他不会突然发难。
火稍微开得有点大,热水咕嘟咕嘟冒泡,差点从小奶锅里直接余出来。
刚拿起旁边的抹布擦拭掉多出来的水,还没来得及关火,旁边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是景光的电话,桑月接通之后刚想问一问景光家里有没有什么吃的,结果就听到景光用非常严肃且着急的语气对她说。
“夏山迎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