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从原著里面就能看得出来,感觉就像是骨子里面的某种信仰一样,不管fbi那边的人做了什么都是非常负面性的评价。
“你真的确定莱伊就是fbi吗?”
安室透站在桑月的面前,有一次重复了这个问题。
桑月十分无奈:“你跟景光不愧是幼驯染,你俩问的问题都一样。当时我跟景光这样说的时候,他也是这样问了我好几遍。确定确定!我百分之一百确定!”
尽管桑月说的再诚恳,可是安室透还是紧跟着又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这么确定?”
“你可以问景光啊,那天在天台上,莱伊是不是放了他一马。”
“可是之前呢?在前往俄罗斯的飞机上也是,你主动告诉他有监听器的事情。”第一时间都没有选择告诉我。
虽然最后一句话安室透没有说出来。
但是那副秋后算账的德性再清楚不过了。
“反正你别管了,就当是我有什么特殊情报把。这次美国情报局的过来跟美静子谈话,估计就是在说这件事,以后大家就是红方好伙伴了,不要再内斗。一致!对外!”
桑月把最后两个字说的很严肃。
安室透扁扁嘴,坐在偌大的沙发上,叠起修长笔直的双腿把修整的裤腿微微撩起,露出绑着一层纱布的脚踝。
虽然总觉得他是故意露出来给自己看的,但作为女朋友的桑月还是非常具有人道主义的关怀几句。
“你这是怎么弄得?又跟人打架受伤了?”
安室透点了点脚尖,褐色的皮鞋比他肤色深了几个度,看起来到有一种公事公办的成熟范,很适合他今时今日的地位。
“你居然没有听说吗?”
听说?
听说什么?
桑月瞄了一眼安室透的脚踝,明显是筋肉拉伤,前几天脸上还挂了点擦伤。
除了跟别人打架,桑月想不到还有别的什么可能性。
安室透见她猜不到,嘴角弯弯露出一抹略微有些欠揍的笑容。
“你的gin最近应该有很多让他焦头烂额的事呢。”
“……”桑月
根据景光的意思是,这段时间安室透带着不少人去端了gin手底下部分聚集点。
有的是台球室、有的是酒吧、有的是旅馆……
那些手下聚集点全部都是安室透通过某些不能说的手段窃取来的,所以身上受了一点伤。
那天在天台上,gin挨了一枪之后一直都处于疗伤状态。
狙·击枪子彈和普通的子彈毕竟有些不同。
穿透性、杀伤力都要更加强大。
桑月总觉得自己那天在天台好像被gin看出了什么。
gin身上中枪这件事都没有告诉她。
桑月也只能当做自己不知道,没有人告诉桑月,桑月却知道gin受伤本身就是自暴行为。
推算了一下时间。
大概是天台事件结束的第二周。
gin给桑月打了一个电话,把她喊到了钟楼。
从时间来看,他身上的枪伤百分之八十应该还没有养好。
这个时候把她喊到钟楼是想干什么呢?
桑月到达钟楼门口的时候,贝尔摩德正站在楼下抽烟。
见到了桑月的时候,贝尔摩德抱着月匈身上的衣服非常清凉,月匈口的位置分开几颗纽扣露出傲人的事业线。
她身上的衣物是鹅黄色的高雅色调,还点缀着一些白色的蕾丝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可口的糖霜蛋糕。
“呦,难得啊见到你,是gin让你来的吗?”
物质感十足的烟丝,顺着她的指尖袅袅上升。贝尔摩德看着桑月的目光,带有某种暗含深意地笑意。
“最近gin的心情很不好哦,你一会儿上去的时候最好哄一哄他,免得他再发疯。”
这算是某种忠告吗?
桑月没有道谢,只是和她对视一眼,然后擦肩而过朝着钟楼里面而去。
油灯将钟楼的楼梯映照地就像是炼狱的桥梁。
走在楼梯上的时候,脚底的皮质和楼梯瓷砖碰撞时发出的哒哒声,就像是某种倒计时的秒钟倒数声音。
gin还在最顶楼的房间里,桑月推门进去的时候闻到了房间内浓密而又犹如雾气般的烟丝味,把整个氛围都烘托的有一些压抑。
烟气当中还弥漫着非常浓郁的铁锈味以及酒精味道。
中飞过一群不知名的鸟类,从声音判断大概率很有可能是乌鸦群。
尖锐的叫声撕破苍穹。
但是却被漆黑的玻璃窗拦截在外面。
gin在钟楼房间里一个人呆着。
房间里面的电视机被打开着,里面播放着一条霓虹的每日新闻。
里面播报的新闻说的全部都是近期内公安处理掉的部分“恐·怖分子聚集地”。
嗯,这都是安室透干的。
桑月心想。
一个犯罪分子的大反派,竟然坐在电视机前看着国家大事。
莫名其妙有一种奇奇怪怪的违和感。
见到桑月来了,gin也没有招呼,只是朝着自己旁边微微示意让她坐过来。
桑月坐在gin的旁边,就像是坐在一座冰川旁,随时随地会被他散发出来的那种寒意冻伤。
二人保持着一个拳头的标准交际距离。
整个房间里面虽然有电视机里记着说话的声音,但是却格外的冷清。
这次gin就叫了她一个人吗?
连伏特加都不在。
桑月没有说话一直看着新闻播报完毕。
然后gin拿起遥控器,啪嗒一声,按下了关机键。
电视机拉开了一条黑幕卡住了女记者的脸,让彩色的画面变成了黑色。
世界恢复了平静。
gin的身上还是穿着自己的那件黑衣,宽大的衣摆遮住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处带颜色的地方,就连身上的伤口也完全隐藏。
“听说你的警察学校把你所有的信息都进行了清理和抹杀?”
gin的声音慢慢靠近,那富有侵略性的目光里迸射出一种让人后脊梁发寒的冷意,在桑月的耳边像是毒舌舔信的阴森。
桑月的心脏从心口提起又重重的落下,她装作浑然不知的样子反问:“是么。?”
“之前从未听说过你在警察学校的事情,有什么趣事和遇到什么有趣的人吗?”
“像我这样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有太多的人愿意靠近,哪里会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和有趣的人。”
寒冷锐意的眼睛哚哚逼人地看着桑月,好像在判断她是否说谎:“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是12岁,12岁之前的人生你都是如何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