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离开警校的时候没有带走。”安室透一副较真的模样,桑月气不打一处来。
桑月又躺了回去,哼道:“行啊你,扔就扔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这种故意气安室透的语气,果然激怒了公安先生。
男性身体如山一般压倒而来的时候,桑月把他往外推:“干什么干什么!”
都做了两个多小时了,还来吗?
安室透摁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掰着他的脸颊正对着自己,双唇贴合,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桑月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下,看着他丝痛地微微挺身,故意说道:“强迫可是猥·亵行为,身为公安连这点都没意识吗?”
他被气笑声:“你说谁猥·亵?”
“你!”桑月硬着脖子,趾高气昂的压着反驳。
安室透身为警员的正义感被人污蔑,他松开桑月继续套衣服,一副“我不跟你计较”的表情伸手戳了一下桑月腰上的肉:“刚才也不知道是谁抓着我的手臂说‘我要更多,再快一点’。你现在胆子很大嘛,说的我都有些害臊了,不过这一次的表现确实很有进步,看样子之前的经验已经拿捏得很到位了。连我的敏感地带都找的很准,下次还要继续加油……”
“你闭嘴!”桑月抱着脸冲向洗手间,去洗掉身上黏哒哒地汗液,却瞧见洗手池旁摆着一个非常眼熟的粉色水晶小吊坠。
她心下狂喜,拿起那枚吊坠在手里打量,发现就是两年前安室透送给自己的那个生日礼物。
什么啊。
原来没有扔啊。
桑月走出去想要哄一哄刚才被自己骂“猥·亵”的男朋友,结果发现他已经穿好衣服离开了。
快乐的痕迹在身体上面形成了美丽的图案。
是一种苏爽与欢痛交织的回忆,就是记忆里面最鲜明的刺激。
这次去俄罗斯,桑月和景光同行,以警员的身份出现。
安室透则是为了避嫌乘搭了另一趟航班。
俄罗斯的警察厅和日本的基本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很多俄罗斯的警员都认识卡普,桑月和景光跟在卡普的身后绕过一间又一间从外貌看没有任何区别的办公区。
等到了类似于监管的区域时,桑月在里面看到了头发被剪短的尤格里。
他的身上穿着俄罗斯的囚犯服,但是脸上却露出悠然自得的表情,好像这个地方不是监管着他的地方而是一个非常高级的下午茶室。
留着长发的时候他就像是一只夜游的荆棘之刺。
在针刺上面盛开着红色的小花朵,好看但是带有杀伤力。
可是剪成短发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刚从校园里走出来的大学生,气质干净而又单纯。
很难想象是一个身上沾染了很多鲜血的恐怖组织成员。
尤格里在抬头的时候看见了桑月,他的声音一如往昔。
“我只和你一个人对话。”
桑月回头跟景光和卡普叔叔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们两个人先行离开。
整个监控室外面就剩下桑月一个人,她也不着急,站在栏杆外面看着里面双手双脚都拷着铁链的尤格里:“你最近过得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