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孩球背对着这边,沉浸在三个人的沙地城堡世界中不可自拔,完全没有关注这边。
虞了用余光扫了一眼,确定他们不会看见后,飞快凑近陆邀,气息不稳地在他嘴角亲了一口。
柔软温热的贴合转瞬即逝,轻若鸿毛,眨眼的功夫,面前那张蕴着绯红的脸蛋就被遮了个严实。
虞了抓着山神面具挡着脸,声音藏在面具后面:“你干嘛这么委屈巴巴的,又没说过不给你……”
算了,吃字好有歧义,说不出口。
陆邀抬手,用指背碰了碰被他亲过的地方,再看他连指节都泛着粉的手,忽地笑了。
虞了看见他的动作,不由得将面具抓得更紧,气息乱得更厉害,眼睛飘飘悠悠瞥向一边。
风从院子外面掠进来,将地面的细小灰尘打成漩,又拂过树梢,本就摇摇欲坠的槐花被漱漱摇落。
虞了趁机悄悄将面具留出缝隙,企图让风溜进来,好给他的脸降降温。
下一秒后颈被轻轻扣住。
他懵然低头,从面具空着的眼眶看见陆邀靠近放大的眉目。
一朵花在狭隘的视野中落下,一个吻轻盈地隔着面具印在他唇上。
泛着粉的手软得握不住面具了,还好有一只带着厚茧的湿漉的手在面具彻底滑落之前将它裹住。
低笑声灌入耳膜,将虞了脑袋里的千丝万缕都缠成了死结:
“不委屈了。”
“谢谢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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