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了麻掉的唇瓣甚至还没能完全恢复知觉,就再一次被吞入口中。
他被亲懵了,猛烈的掠夺让他几乎找不到半点可以回应的空隙,偶尔因为不熟练而将齿尖磕到了不受他神经管辖的范围,换来的往往是更深的进攻。
雨季过去,天干物燥,一点火星控制不好,势头就能燎原。
好在夜寒风凉大模大样穿过走廊,撞得灯笼摇晃,树影斑驳倒映在墙上,勉强遏止,徐徐降温。
虞了将下巴枕在陆邀肩上细细喘气,腿软的劲儿还没过。
他指尖松松抓着陆邀手臂的衣料,将脸埋进陆邀颈间,那里的温度竟比他脸上的还要低些。
陆邀抱着他,安抚地亲吻他的发顶和耳廓。
“你刚刚跟要吃了我一样。”
虞了声音有些哑,像被逗得哽咽之后带着脾气的责怪。
陆邀笑了笑:“现在还要按我的节奏来吗?”
虞了安静了许久,抬起头跟他拉开一点距离,仰面看着他。
他的眼尾还沾着红,眼睛像被水洗过,澄净透亮,叫人能一眼望到底。
环在他腰间的手臂收紧,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一圈,刚尝过甜头的某人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虞了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指间很轻地落在他脸上,细细描过他的额角的伤疤,再到眉心,从鼻梁滑落,触到形状完美的唇瓣时仿佛被烫到一般轻颤了一下,却没有移开。
然后凑近前,在这张唇上亲了一下。
不同于方才的急风骤雨,只是唇瓣与唇瓣简单的贴近,纯情到不带一丝杂念,就像亲人的小猫,单纯在表达着他的喜欢。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