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了又一次失去了自由发言的权利。
但与方才狼吞虎咽的模式不一样,这一次的亲吻温柔得如同铺上岸被卸下力道后最温柔的浪潮,一点点侵蚀虞了的神志,卷着他慢慢沉底,慢慢沉溺。
以至于当热吻从嘴角蔓延至脖颈时,虞了已经忘了自己可以开口说话,也忘了方才想要说什么。
他仰起头,薄薄的皮肤表层下,敏感的神经被热气灼烧着,烫花了他的力气,让他的双腿无法支撑身体的站立,慢慢下滑。
陆邀察觉后,一把将他抱起来放在旁边柜子上,一手揽着他,一手轻轻抬起他的下颌,让他看向自己。
眼眶红了,鼻子也红了,微张的唇细细喘着气,漂亮的眸子不能聚焦,仿佛清晨的山顶的湖泊,澄澈之上缭绕着一层朦胧雾气。
真是,漂亮到了陆邀心坎里。
像是对待稀世难得的珍宝,陆邀压下眼底翻涌如潮,很轻地将吻印在他眼角,吻去溢出的泪花,然后慢慢下移。他们在遮阳中拥吻,直到夕阳落下山谷,敛尽最后一丝光芒。
贴进的距离,似乎可以让心上人每分每秒的情绪变化都能渗透进对方身体。
虞了抵着陆邀的额头,呼吸交缠,因为不知道怎么处理这样的突发状况而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半晌,他试探地问:“要我帮你吗?”
陆邀的回应是用力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将他放开,声音压抑着低哑:“乖,下去吃饭,我一会儿就来。”
陆邀回了自己房间之后,虞了又独自坐了好一会儿。
等心跳平复后,他从柜子上跳下去,结果脚踩着地面才发现小腿还软着,差点站不稳。
果然,小别胜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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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趁着人都在,虞了拿了香酥排骨让张姨再炸一炸加热端上桌,香味飘得满院都是,把熟睡中的水财都勾醒了,摇着尾巴哒哒哒跑出来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