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邀抱起手臂:“虞了,你思想有问题。”
虞了好久没听他这样连名带姓叫自己了,浑身不习惯:“什么问题?”
陆邀:“一般情况下,与概率相关的才能说运气,必然条件下不适用。”
虞了将软尺缠在手指上,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不是先有条件才有的你。”
陆邀像个条理清晰侃侃而谈的哲学教师:“是因为有了你,所以有了那些条件,你才是影响我主观思想的客观存在,我这么解释,你能理解么?”
虞了拖长嗓子哦了一声。
陆邀眯了眯眼:“哦?”
虞了:“可沈宇说你那会儿老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我不跟笨蛋玩儿’,要照你刚才这么说,我要是笨点——”
“我确实不爱跟笨蛋玩。”
陆邀看出他的故意为之,于是截了他的话头,在他变脸之前好整以暇补上下句:“不过是你的话,再笨一点也没关系。”
虞了想绷住的,但是实在没绷住。
下一秒笑逐颜开,抱住他奖励似的飞快亲了一口:“哥哥嘴真甜,就等着你这句话了!”
靠近轻松,再想撤退就难了。
他甚至来不及松手,就被人就这这个姿势勾着腰拖进怀抱。陆邀一手掌心囚困似的摁在他后腰,一手捏着他的后颈,不客气地低头吻上。
这是第多少次了?记不清。
然而虞了还是适应不了陆邀难掩粗暴的吻法,大脑撑不过十秒就会被拉入混沌,陷入晕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