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了反问:“不是土名好养活?”
“不全是。”陆邀说:“主要水财是我爷爷在河里捡到的,那时候他还是只刚断奶的小狗,不知道是脚滑还有人为,掉河里被水从上游冲下来,我爷爷那会儿刚巧在,就给捡回来了,一直养到现在。”
“原来是这样……”
虞了抱着萨摩嘀咕:“那你还是别叫火财了,我再想想……这么软,不然叫棉花吧。”
他呼噜着小狗身上的白毛,多念两遍就觉得这个名字全世界最合适:“哎,棉花棉花,你好棉花,我是你爸爸。”
陆邀去洗澡,出来时虞了还坐在原地没挪窝。
他继续陪着他跟棉花玩了一阵,见他貌似真撒不开手了,无奈提醒:“宝贝,差不多了,先去洗澡。”
虞了:“棉花洗澡吗?爸爸带你去玩儿水?”
陆邀:“了了。”
“你爹好像不同意,算了。”
虞了抱着狗头响亮吧唧一口,恋恋不舍放开,洗澡去了。
听着浴室门关上的声音,陆邀转头去看吐着舌头一脸呆萌的棉花。
半晌,伸手在它脑壳顶不轻不重敲了下:“这么小一只,还挺能争宠。”
洗澡水浇不灭虞了的热情,从浴室出来又想直奔客厅了,可惜中途被陆邀勾着脖子拦下。
“去哪儿。”陆邀问。
虞了:“当然是看儿子,还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