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摔得有点狠,她痛吟出声:“疼……”
她看了看擦破皮的手,便抬头问李糖:“你就那样漠视?”
她知道,以他的武功,一定可以阻止她落地的。
李糖瞧着她那委屈的模样,无辜地道了句:“男女授受不亲。”
话语间,他过去弯腰将折扇的另一端递给她。
柳织织先缓了缓身上的疼痛,才握住他的折扇借力爬起,她不由唠叨:“我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却也知道什么是于情于理,你搭把手根本没事,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厌女。”
李糖只道:“为何不用马车?”
柳织织斜了他一眼:“我那不是考虑你那保守的性子吗?”
李糖面露笑意:“保守的性子?”
柳织织懒得与他讨论这种无聊的问题,转而道:“你若是不介意与我共处一车,那我们换马车。”
李糖颔首,转身朝外走。
柳织织问他:“你要去哪里?不是换马车?”
“马车外头候着呢!”
“什么?”
柳织织不解地跟着李糖出去后,才看到外面候着一辆奢华宽大的马车,马车前头坐着一位灰衣男子。
男子见到李糖,便立即跳下马车:“公子。”
男子朝自家公子递了个酒囊,随即发现公子身后的柳织织,立即露出惊诧不已的神情:“这……”
李糖不动声色地拦在男子面前,朝其使了个眼色。
男子愣了愣,摸着脑袋不明所以。
柳织织没看到二人的互动,只问李糖:“你带了马车?”
李糖打开酒囊,呡了口酒,才颔首:“对。”
柳织织有些不满:“你怎么不说?”
“你没问。”
“……”
柳织织撇了撇嘴,懒得与这家伙计较,只道了句:“那我去把马钱退了。”言罢她转身回了马棚。
李糖先行上了马车。
此时西头处,薛雁南正隐于拐角后暗暗看着这头。
在他身后,立着吴意。
柳织织退钱的速度很快,不一会便步了出来,而薛雁南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冷眸中似有思意。
随着柳织织上马车,马车离去后,吴意步了出去。
吴意稍思,便道:“柳姑娘不是会骑马?”
薛雁南也缓缓走出,未语。
吴意觉得柳织织素来诡计多端,鬼把戏多,未就这些小事多想,只拧眉又道:“那洺滫草怎么办?”
薛雁南看着马车离远,才转身道:“暂不管洺滫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