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里的“他”到底是谁，宁赞也好，系统也好，不需要解释，两人都心知肚明。

系统诡异地沉默了许久，好一会儿才终于组织好语言：“所以说是意外，当时的情况比较特殊，额……”

说到这里，他看着宁赞，没有继续往下说。

“跟我有关？”宁赞察觉到系统沉默的意思。

“对。”系统点头，还打算说些什么。

不过这次换成宁赞不让他说了，主动插嘴：“除了伪神之外，还有别的威胁吗？”

这个问题系统回答的很快，直接就摇了头：“没有。”

“那我知道了，”宁赞点头，又问，“我们的记忆是不是在逐渐恢复？”

系统立即点头：“伪神被困住之后，主神空间对你们的限制也会逐渐消失，等主神空间彻底对你们放开，你们就能恢复所有记忆。”

在这样严肃的情况下，系统的回答也很简单明了。

宁赞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没有打算多问的意思：“那就这样吧，反正记忆迟早会恢复，也不差这两天。”

确认再没有来自外界的威胁，宁赞彻底放松了心情。

至于记忆的事，他不打算一次就从系统这里得到答案，反正伪神已经被控制住了，他们想要恢复记忆并不难，迟早都会知道的事，没必要急这一时。

然而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意外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几乎是瞬息之间，耸人听闻的#不正当男男关系#出现在热搜榜，落点在某个圈内默认的，买热搜必上的位置。

然后又在短短几小时内，#不正当男男关系#荣登热搜榜榜首，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傲视众人。

“宁赞，你又上热搜了！”谢江打了电话过来，一开口就是震惊以及震惊以及震惊。

这样的震惊显然并不适合在这个时候出现。

宁赞表示无奈：“谢哥，这个热搜话题都出现好几个小时了。”

“是吗？原来都已经出现好几个小时了？”

谢江就好像是一个吃瓜群众，在热搜登顶的时候，震惊地跟身边的朋友分享今天看到的大八卦。

宁赞更加无奈：“是啊，真的出现好几个小时了。”

“我看一下，”谢江一边跟宁赞打着电话，一边认真搜索着什么，好一会儿，他再次启用震惊的语气，“天，你们是打算公开吗？直接买热搜？”

宁赞：……

“你可以再浮夸一点。”

电话那头的谢江咳嗽了两声，努力认真：“所以这个热搜不是你们自己买的吗？你肯定不是，也许是席总买的呢？小说里不都是这样写的吗？因为占有欲极强，所以向全天下公开你们在一起了。”

宁赞：“……他不是这样的人。”

“那可不一定，席总在旁边吗？不如直接问问？”谢江看热闹不嫌事大，反正没有面对面，不管他说什么，宁赞都打不着他。

如果谢江所说的那样，席沈褚确实在旁边。

话筒的声音不大，但也不轻，谢江的话透过话筒很容易就传到了席沈褚耳里。

宁赞下意识看他，两人的视线很快对上。

席沈褚微微一笑：“我也是想公开的，只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