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稷挂掉电话,一桌子的人纷纷笑他。
旁边有人打趣道:“难得难得,老徐也会被查岗,你看着这脸煞白煞白的,跟小媳妇似的。”
众人哄然大笑。
徐稷把手机一丢道:“净瞎扯,我能让谁查岗?”
对面有人笑道:“谁知道呢,从过年开始就不对劲,喊都喊不动你,哥几个聚一次容易吗?你要是没人管着能不出来?”
徐稷旁边的人也帮腔道:“就是啊,以前聚会你最积极,现在都怎么都窝家里了,要作窝下蛋啊?”
徐稷笑骂道:“下个屁,你狗皮又痒了是吧?”
那人忙往回缩了缩,笑说:“可不,单身狗缺人暖被窝,不像你,吃饭还有人惦记。”
今天聚会的几个都是老熟人,也都是不正经的浪荡货,一块喝酒吃肉逛窑子好几年。只是以前这些人里徐稷玩的最狠,态度也最拎得清,不管是小姐少爷还是看的顺眼的陪酒的男男女女,从来都是一夜情事之后立马翻脸不认人,别说让人电话追踪,这些年他就从来没给过别人自己的手机号。
大家对电话那头的人兴趣极大,见徐稷不承认,纷纷猜测是不是他的什么手下,什么工作伙伴,甚至还有人猜他亲戚。
有人猜到了周谦生头上。
徐稷气极反笑,拿起手机朝猜周谦生的人兜头砸了过去,指着门口骂了句:“滚!”
那人眼疾手快的抓住手机,哈哈大笑道:“这不就是开个玩笑吗,还真急眼啊。”
徐稷瞧他:“你再说一句试试不就知道我急没急了。”
“你还真是膈应他啊?”这人怪叫一声,也敛了笑,走过来把先前在这陪酒的女孩给支开后,凑过来道:“他可是真关心你呢。”
徐稷偏过脸看他。
对方笑笑,拿手指在桌上点了点道:“他找了我三回了,总跟我说你对他怎么怎么好,要说有事又不谈事,没事又叨逼叨没完。我说……你俩要不是兄弟情深的话,你还是提防着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