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稷仗着身高把他圈在怀里,路鹤宁伸手推他,嘴上嘟囔道:“什么酸酸甜甜,你以为是吃锅包肉糖醋里脊呢……”他想要板住脸,却觉得手下的胸膛里心跳砰然有力,节奏比自己的要快很多。
徐稷心跳很快,看着他的神情专注有温柔。
路鹤宁看他一眼,没再说话。
徐稷却咧嘴笑笑,低头埋到他的颈窝里蹭了蹭,没头没脑道:“我真高兴。”
俩人都不再说话,路鹤宁的手抬起半天,最终哭笑不得地像是哄孩子一样,落在徐稷的背上,轻轻拍了拍。徐稷却抱他抱的死紧,过了会终于稍稍松开,却是微微侧脸,低头凑上来吻他。
路鹤宁脸上一红,忙扭头躲开,“你别乱闹,都没遮没挡的。”
“我都憋了这么多天了,”徐稷的鼻子在他脸上乱蹭,哼道:“就一下下,好不好。”
“……可是会被人看到,”路鹤宁被他拱的也有些迷乱,慌忙道:“……要不然回去再说?”
“招待所隔音不好。”
“那这里也没有封闭的地方啊……”路鹤宁迟疑。
“往前走走就有,”徐稷搭住他的肩膀,转身就拉着人往里走:“我们去山里面找找,山洞啊,树林啊,垫垫衣服就行了……就是可能会有小动物围观。”
路鹤宁:“……”
“其实现在节气不对,要是再过俩月,我们可以就地钻进苞米地儿了。”
“……你是牲口吗,还苞米地。”路鹤宁受不了,既有被未知的刺激引诱的兴奋,又有勉强抗争的理智,觉得俩人的行为活像两条发情的野狗,荒唐又大胆。他挣了挣,越往前走越犹豫。
徐稷却再忍不住,把人火急火燎往不远处去领,前方一转角的空地正好有个荒废的草棚。大概是前阵子在这打麦子用的。这会儿早就被人荒弃,草棚被风吹的没遮没顶,只剩了两面满是窟窿的草抢歪歪斜斜地撑着,旁边堆了个麦秸压的草垛,勉强能挡住路上的视线。
徐稷拉着路鹤宁往里去,路鹤宁脸上烧的发烫,仍是挣扎道:“万一有人呢。”
“没人,这里都结蛛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