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鹤宁说:“……这个应该有办法,我同事的表哥跟我们一样情况,做的试管。”其实是路鹤宁客户的同事的表哥,总之关系七绕八绕,也不知道是传言还是真有这么回事。
徐稷当时很兴奋,问:“真的吗?能行吗?”
说完又搓手来回走了一整天,大晚上自己琢磨地睡不着觉,第二天看路鹤宁一醒,又立马问道:“那个是在哪做?孩子在试管里带多久?有妈妈吗?多少钱?”
路鹤宁原本不过试探性的一问,看他这样,这才起了心思。后来拐弯抹角找到了那个客户的同事的表哥。
只是刚找上联系方式要跟人面谈,徐稷那边不知道又怎么变了卦。
路鹤宁问他:“我先问下基本的吧,如果对方方便的话你再过来,我们一块见见?”
徐稷那边犹犹豫豫,却忽然道:“要不就算了吧。”
路鹤宁愣了愣,问他:“什么算了吧?”
徐稷道:“孩子,我不想要了。你别去了。”。
路鹤宁再问他为什么,他也说不出来,左右就是一句不想要了,不让他去了。
路鹤宁其实对孩子一直是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当初起意不过是为了徐稷,后来这番折腾,他找了不少人,跑了不少地,全是为了满足徐稷的那点小心愿。谁知道临了临了,当事人却突然来了一句不想要了。
路鹤宁有些憋气,也不再说什么,只让他再好好考虑一下。
之后他在那边呆了两天,跟徐稷沟通了四五遍,他甚至能明显从徐稷的口气里听出难过和不舍,偏偏徐稷非一口咬死了就是不要。又催他早点回去,说澄澄想舅舅了。
路鹤宁觉得自己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又不舍得冲徐稷发货,干脆从此再也不提这一茬了。
后来徐稷再对澄澄好,他只当徐稷跟澄澄投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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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珊搬家的日期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