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皇,敢问您这是何意?若本王没想错的话,周皇是在挑衅我北庭?”
他说要罚,景文帝偏偏要赏,不是挑衅又是什么?
呼延觉适时的露出了怒容。
“怎会?王爷怕不是误会父皇了,那侍卫按规矩办事,自然是应当奖赏。”
“王爷想到哪去了。”
景文帝要是亲自上场与方打机锋未免过掉价,故不等景文帝开口,旁边的面露难之色,率先出了声:“孤听闻北庭之人性格豪爽,不拘小节,今日见到王爷,倒是叫孤觉得传言果不可尽信。”
这小事都要计较,与北庭贯的做派可不样。
景文帝虽然不能明着不把先皇的话当回事,但想将自己的实意图表现出来却是不难。
个赏字,顿时就将呼延觉的脸面踩到了地上。
随后又继续道:“北庭人大多没那么讲究是不假,但王爷如今未免也过急躁了些,还有就是王爷从踏入这上京城开始,就我大周方方面面都有所不满,若说起挑衅二字,还是王爷要更贴切些,叫人忍不住怀疑王爷行的目的,是否当是来求和。”
声音顿:“亦或者,是狼王叫王爷如行事的?”
大周忌惮北庭,北庭又岂会不忌惮大周?
尤其是北庭如今断水断粮,长达数月之久,早已是强弩之末,若是被人现了这短处,大周势必会与陈国连手,到时候北庭就危险了。
见越说越深,呼延觉心变得越来越警惕。
然就在那层窗户纸即将被捅破的前刻,适时的停,他话锋转,道:“当然,也有可能是王爷本身性格如冲动易怒,若是这样,倒也情有可原。”
的意思很明显,要么是北庭本身有问题,要么是呼延觉自己有问题,总之看着选个吧。
呼延觉肯定不能选前那个啊,所以……
叶朔从前都不知道,自己三哥嘴皮这么利索,看把那使者气的,脸都绿了。
“…大周的人果然牙尖嘴利。”
逞口舌之快,呼延觉自然不是手,余光中注意到不远处的大皇,电光火石之间,呼延觉心生毒计。
呼延觉紧绷的眉骤然松。
见方如做派,叶朔本能感觉不好。果然,瞬呼延觉开口道:“只是本王不愿与你这文弱的皇打交道,我北庭向来只重强者,贵国大皇战胜我们,又取了北庭第猛将兰若将军的首级,在众位皇之中,本王就只服大皇,任你说再多又有何用?”
堂堂北庭来使,竟不知大周是谁,呼延觉装模作样,故意将模糊成皇,副认不出的模样,当是其心可诛!
这话换成谁听,谁都得觉得刺心,哪怕知道方是故意的也是样。
饶是涵养极好,闻言表情也不由得有刹那的僵硬。
自从大皇回来之后朝堂之事本就紧张,叶朔直就担心和大皇哪天就打起来了。尽管心清楚那天迟早会到来,但叶朔还是希望能拖天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