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 宠爱

独家宠爱 时星草 3163 字 7个月前

乐柠埋头在他脖颈处蹭了蹭,呼吸打落在他那一处,微微发痒,那刚刚按耐下去的冲动和欲|望,再一次涌起。

周燃喉结滚了滚,压在她后背的手用了点力。

像是在发泄。

过了会后,就在周燃想着该起来时候,面前人突然没反应了。

“乐柠。”

没回应。

他一愣,转过她脑袋一看才发现,睡着了。

一时间,周燃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做什么……这也太没有防备心了。

他敛眸,把乐柠塞进被子里,这才认真地打量她。

眼底黑眼圈挺重,看着就没睡好。

周燃手顿了顿,摸了下她脑袋,低声道:“睡吧。”

乐柠往温暖的地方钻了下,紧紧地攥着周燃的手蹭了蹭。

周燃:……

乐柠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人了。

她拿过手机一看,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

她竟然睡了五个小时?

她是猪吗?!

乐柠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往一侧的房间去。

没等乐柠敲门,房门就是敞开的,里面没有人。

乐柠一愣,低头看了眼手机。

手机里有周燃十点多发过来的消息,说他去队里了,晚上回来。

乐柠撇撇嘴,抓了下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回了周燃一个消息,这才又折返到了房间。

那就再睡会吧。

……

周燃陪着乐柠睡了两个多小时后就被电话吵醒了。

邱伟彻底松口了,但要周燃去他才说。

周燃第一时间赶了回去。

徐证看他:“进去吧,说要亲口告诉你。”

周燃微微一哂。

看到进来的人后,邱伟释怀一笑。

周燃瞥了他眼:“想好了?”

邱伟点头:“人不是我杀的。”

周燃没觉得哪儿有意外,淡淡说:“还有呢?”

“没什么。”

邱伟道:“其他的你要去问刑松,我只是帮了点忙而已,监控视频我换过。”

他计算机厉害,堪称为高手,潜入到系统里换点东西对邱伟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周燃掀起眼皮看他:“你答应刑松的条件,是什么?”邱伟一顿,看向他:“乐柠。”

审讯室里安静了须臾,在谢为以为周燃要发火的时候,他还是忍住了。

周燃让谢为把所有对话记录下来,丢下一句:“人虽然不是你亲手杀的,但你是帮凶。”他顿了下道:“没有人可以生来就平等,你自己遭遇的,并不是别人的错,他们或许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但这不是你们杀人的借口和理由。”

邱伟没吭声,只任由警察把他带走。

徐证看他:“怎么样,还有一个。”

周燃扬了扬眉:“快了。”

两人进了刑松那边,刑松比邱伟难突破多了,他本身就是一个心理教授,即便是周燃他们这种情绪不外露的人在他面前,他都能看穿。

两人一进去,刑松便看着周燃笑了笑说:“哟,周队长回家换身衣服的时间,遇到了什么好事?”

周燃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刑松也不生气,他看了眼时间说:“周队长,再没有证据,你们就该放人了。”

他笑:“我可是名牌大学的教授,被你们关在这里不合适吧?”

徐证听着生气。

周燃示意他,摇了摇头。

没一会,他们申请的一位心理专家过来了。

对付这种心理学教授,也只能是同级别的才行得通。

周燃他们一行人拿刑松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周燃和心理专家进了审讯室,刑松挑了下嘴角一笑:“哟,这是请了帮手过来?”

周燃抬眸看向他:“刑松,你知不知道,邱伟已经全部招了。”

“是吗。”

刑松笑了笑:“既然招了,那你们还来问我什么?”

周燃看向旁边的男人。

旁边男人心领神会,微微笑看着刑松:“你父母是几岁离婚的?”

刑松没吭声。

“离婚后你跟着母亲去了继父家里,最开始继父对你其实很不错,把你当作是儿子养着,接你上下学对吧。”

他浅声道,声音温温柔柔的,情绪像是没有任何波动,也没有任何起伏。

“只是后来,你长得越发的瘦弱,让你继父越发的对你有保护欲,对你越来越好,但这种好和你想要的不是一样的,你开始觉得这是不正常的,到后面,你开始抗拒你继父对你的好,开始反抗,挣扎着想要离开那个家的时候……你继父生气了。”

“他喝醉酒之后对你做过什么,还有印象吗?”

心理专家观察着刑松的情绪变化,继续不紧不慢问:“他开始打你,虐待你,这种虐待和其他人的是不同的,你身上开始出现各种的伤痕,淤青,但你偏偏没办法说出口,也没办法告诉你母亲,因为你母亲不相信。”

“哦不对,其实你告诉过你的母亲,只不过她并不相信那个男人会做这样的事情,你母亲工作忙,能在家照看你的时间少之又少,所以你只能和你继父在一起。”

“渐渐地,你思想开始扭曲了,你恨他,可你没有能力做点什么,你开始想着往上爬,想要离开那个家,后来你的母亲也发现了端倪,可为了她的体面,她并未做什么,反而是开始把所有情绪宣泄在你身上对吗?”

他停顿了几秒,似乎是给刑松一个消化的时间。

片刻后,他问:“你继父是在十年前去世的,当时你只是初中生,据说他是因为喝酒过多而死亡的,能说说酒是哪儿来的吗?”

刑松扯了扯唇:“你问我,我问谁?”

心理专家停顿了下,换了个说辞:“你继父虽然常年喝酒,但他属于有节制的那种,即便是喝醉,也不会到喝到死的那一步。”

他循循善诱:“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让你继父喝下那么多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