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庆过后,梁初蝉没有去找池栩,她工作很忙,根本分不出多余的心思在这件事上。
再加上池栩拒绝的态度十分坚决,她决定先静观其变。
连日的工作本就让梁初蝉疲累,结果梁父又打了电话过来,让她去见个人,甚至把这个人吹得比天上的星星还亮。
“我是不是说过,上次那个就是最后个。”梁初蝉拧眉,语气十分不悦。
梁父丝毫不觉,继续游说着:“他家里是开酒店的,也配得上你,你为什么这么挑呢。”
梁初蝉冷呵声:“要见自己见,别来烦我了。”
话说完,她直接挂了电话,丝毫没留情面。
盛耀地处定海繁华地带,这里寸土寸金,也是梁初蝉花费了很多年的心血。她并不想要什么所谓的商业联姻,对她来说,这些并没有必要。
窗外早已夜幕降临,灯火辉煌又璀璨,但依旧点燃不了梁初蝉心里的空虚。
她眸子微眯,直接走向了办公室旁的房间。
很快,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等再出来时,梁初蝉身上的烟灰色西装已经被换下,红色吊带短裙将她姣好身材包裹,底下露出细长白皙的腿,红唇乌发,美艳无双。
但转瞬,她穿上了驼色风衣,拿上包包便离开了办公室。
“我去triangle放松下,你们也早点下班吧。”梁初蝉朝秘书丢下句话就坐着专用电梯离开了盛耀。
秘书恭敬地点了点头,待梁初蝉离开以后才惊讶地眨了眨眼睛:“梁总今天的心情看来不是很好啊,不然怎么会去酒吧放松。”
“梁总好漂亮啊,这样的女强人也不知道谁能入得了她的眼。”
秘书摇头,语气坚定地说:“般人根本就配不上梁总。”
triangle到达,外面早有侍者在此提供泊车服务。
梁初蝉将驼色风衣脱下,又将头发解开,随即换了鞋便将钥匙交给了侍者。
每当烦闷时,梁初蝉便会来酒吧放松番,她是这里的常客,酒吧老板也认识她。
“杯arti。”梁初蝉来到吧台坐下,也不管身后的喧闹,此时只想多喝几杯酒来缓解心里的烦闷。
调酒师是个年约二十多岁的青年,与梁初蝉也算熟识,见到她来眼睛也跟着亮了亮,“梁姐,你来啦。”
梁初蝉嗯了声,便不再理会,直到arti被调好,她仰头直接喝了杯,“再来杯。”
辛辣的口感让她瞬间扫去烦闷,便又不自觉想继续。
调酒师没敢说什么,很快又为梁初蝉调制了杯。
只是这次,梁初蝉没有直接喝完杯,而是轻轻抿了口。
“梁姐是有什么烦心事吗?”调酒师问。
梁初蝉愣了下,随即抬眸问:“你什么时候还管客人的心情了?”
调酒师眼神闪,耸肩笑道:“可能是觉得像梁姐这样的美人不应该有烦恼才对。”
梁初蝉轻笑了声,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她酒量不错,但好几杯arti下肚,此时脸颊也泛着红晕。
梁初蝉本就生得明艳,走到哪里几乎都会引起瞩目,以至于酒吧里大半男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只是没有人敢贸然上前。
终于,有个男人来到梁初蝉旁边的座位上坐下,男人年约三十,头发梳得发亮,脸上透着自信:“美女,起喝杯啊。”
梁初蝉美目眯,朝他上下打量着,然后启唇问道:“你年挣多少钱?”
男人听,亮出手腕上的手表,自信地说道:“也不多,百万来吧。”
梁初蝉嗤笑声:“我随便投资都不止百万,长得又丑,还想得挺美?”
调酒师憋着笑,不敢让男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