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冯秘书。

这会儿楚淮舟在办公室里研究着和合作方的合作方式，冯秘书也在外面的总裁办带着他手下的助理们配合楚淮舟的需要，并催着那几个不省心的经理的方案进度。

他们完事了，那他们也就可以回家休息了。

到凌晨两点点，冯秘书给自己泡了杯咖啡，没加糖，苦得他头皮发麻但好歹困意下去了。

拿着新方案去找楚淮舟的时候，他也给楚淮舟带了一杯。

看着楚淮舟面不改色地喝了两口，分明是凌晨两点，却没有半点疲倦的神色，冯秘书不得不承认，他家BOSS大人往日基本一天不落地健身还是相当有效的。

上级的压力和熬了半宿想回家的动力无疑是庞大的，这次送上来的方案明显能看了，楚淮舟虽然对个别细节依然不满意，但比起之前已经好上太多。

他和冯秘书简单讲了下问题，剩下的准备到白天会议的时候再细说。

见他松口，冯秘书也松了口气。

做到楚淮舟这份上，还能亲力亲为陪着他们熬夜，而不是丢给下面人了事，完了不满意直接骂娘，真的是相当少见了。

不过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这办公室里有第三个人的呼吸声。

冯秘书：“......”坦白说，这想法挺吓唬人的，他光是这么想想，就有些吃不消。

楚淮舟合上方案，将手边的咖啡一饮而尽：“行了，大家都忙了一晚上了，你让他们早些休息吧。太累了的就别回家了，在休息室睡一晚吧。”

冯秘书应了声。

这一安静下来，楚淮舟早就习惯了没觉得哪儿不对，冯秘书是越听越慌，那第三道呼吸声，好像真不是他的错觉？

还是说这是他今天加班太累了出现了幻听？但每个月总要加那么几天班，以前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当然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家BOSS大人金屋藏娇，但这可能性几乎为零。

先不说总裁办公室就在总裁办边上，楚淮舟不近女色那是出了名的，他们这层楼来来去去的，除了总裁办那些老面孔，个把月都不一定能见个新鲜脸。

冯秘书：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在我眼皮子底下还能有人溜进来？

看着愣在一边没动弹的冯秘书，楚淮舟问道：“还有别的事么？”

冯秘书犹豫了好一会儿，他觉得这种事情太过怪力乱神，但想了想还是犹豫着问道：“您有听到什么声音么？”

楚淮舟：“?”

冯秘书硬着头皮道：“我好像听到这办公室里有别的动静。”

楚淮舟：“......”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自己的手机，也从这片寂静中分出了傅年年那小小的呼吸声。

看着脸色不是很好的冯秘书，楚淮舟眉头跳了跳：“你听错了吧？是不是太累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非常自然地拿起手机，然后锁屏。

冯秘书：“我......”

他再去听，果然办公室里一片寂静，什么声音都没了。

冯秘书：“......”这不科学。

闹了这么个“乌龙”，冯秘书也不好继续在办公室里耽搁下去了，只好干笑了下准备出去，只是心中还有点打颤。

大概真的是他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