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并拢。”纪戎扯掉他不好好穿的睡裤,语气低沉。
只想服务不想被蹭的孟厌抖着耳朵期期艾艾摇头,“我,我要睡了。”
“你睡你的。”
……
因为纪戎睡觉时无意识挥开了他的手,孟厌又生了一天闷气。
怕叫纪戎发现,不敢气得太过,只是旁敲侧击表达不满。
最近纪戎叫他学着做点日常事务。
管事的人不在,杨羽还在首都第一军医院陪护,拳击馆的管理变得懒散混乱,隔壁新馆的营收也有所下滑。
孟厌得先和教练沟通后排好私教课的时间表发给客人,去新馆统计器材折损情况,给来咨询的客人推荐合适的项目。
好多东西不会,学不明白,不敢也不想和陌生人说话,尤其是五大三粗的alha。
但没办法,他想替纪戎做点事。
靠着这股替夫分忧的信念,孟厌克服了最初的别扭与惧意,渐渐大胆起来,偶尔还会磕磕绊绊和人争两句。
仰着头、臭着脸,看着挺像回事。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纪戎是老板。老板要罩着他,大家都对他很客气,也很宽容。
在这样的环境里,孟厌不再总是畏畏缩缩,大胆自信不少。
回家路上,敬业的小孟师傅还在嘀嘀咕咕背着不同项目的锻炼效果,以备咨询。
拳击馆离家不算远,天凉快了下来,也考虑到孟厌要多运动运动,两人最近经常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