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脏衣服,能不痒?”岳定唐蹙眉,伸手把那件大衣拿走。“哪里痒?我叫护士来帮你挠挠?”
凌枢:“不用,我一个大男人的,男女授受不亲,等会儿我自己来就行了。”
岳定唐:……
他可还清楚记得凌枢在翡冷翠舞场里拥美谈笑的一幕,再看桌子上送来的卡片上的口红印,很难把眼前说“男女授受不亲”的这人联系起来。
“你转过身去,我帮你挠挠。”
“那哪好意思?你先回去休息吧,我看你受伤也不轻,赶紧回去休息吧,不用管我了!”
话还没说完,岳定唐已经掀开他的被子。
病号服被凌枢自己往上蹭,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肚皮,中间贴了纱布,那是之前被捅伤的地方。
周边常年不见阳光的部位,比女人还要细皮嫩肉。
“你做什么!”
凌枢嘶的一声,待要反抗,却因动了受伤的手,疼得一颤牙,身体已经被翻过去。
四根小黄鱼赫然入目。
金灿灿在灯下闪烁光芒,诉说无言诱惑。
凌枢未来得及伸手,对方已经把他还没捂热的财产顺走了。
“快还给我!”
“你哪来的小黄鱼?”
岳定唐把手举高,凌枢够不着,又不可能翻身起来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