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枢挑眉:“比如让她将陈友华和肖俊的死亡名单交给江河?”
陈文栋看了他一眼。
目光锐利如刀,刀刀致命。
如果眼神能化为实质,只怕凌枢现在已经被千刀万剐,死无全尸。
凌枢还以为陈文栋不会回答这个问题。
但对方还是出声了。
“不错。”
凌枢:“这两个人,是不是成先生交代给沈十七的任务?”
陈文栋沉默片刻。
“是。”
凌枢:“成先生为何要杀他们,你知道吗?”
陈文栋:“不知道。”
凌枢:“陈兄,如果我和岳先生不清楚来龙去脉,就无法在这件事情上完全相信你,又谈何合作?”
陈文栋:“我虽然是成先生的人,但并不是他的亲信,无法得知太多。只知他是日本人,与关东军渊源颇深,沈十七表面与他经商往来,生意伙伴,实际上也为成先生做事。陈友华既然是成先生想杀的人,那其中内幕,也不可能是我能得知的。”
他顿了顿,又道:“我只知道,陈友华没死,成先生好像一度怀疑何幼安,几番试探,但不知怎的,他突然就盯上我,还派人追杀我,我根本见不到成先生,也无从解释。”
说到自己无缘无故就步上逃亡之路,陈文栋犹有余恨,何幼安三个字在他齿间嚼碎碾为齑粉,只怕到死都无法释怀。
凌枢道:“你觉得,何幼安是不是早就对沈十七有所不满,只是隐忍不发,在成先生出现之后,她才利用沈十七,攀附上成先生这棵大树?那她认不认识陈友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