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是他拿了一个犯人的贿赂,原想给家里婆娘开心开心的。
是凌枢?
沈人杰勃然大怒,这家伙还真是贼不走空!
不对,他怎么知道自己裤袋里有个翡翠戒指的,自己没说漏嘴啊!
那头,凌枢跟着人进了一间小屋子。
他心里也有点忐忑。
对方自称是蓉姐有请,天知道他根本就不知道蓉姐是谁。
看样子就算不是赌馆主人,应该也是管事之流了。
女人翘着二郎腿,坐在竹椅上。
旗袍是紫红相间的绸缎料子,电灯下透着光泽,连带那双正在修甲的手,也莫名莹润发光。
凌枢有点心虚,他自问刚刚趁人尿急在暗巷里小解把对方给打晕的事没任何人发现,对方估计现在还昏迷不醒呢,就算醒了也暂时回不来告状。
“蓉姐,您叫我?”
对方不吱声,就是等着凌枢吱声,凌枢不能不先开口。
“你怎么混进来的?赵老四呢?”
蓉姐抬起头,徐娘半老,风韵犹存,那双眼睛勾魂摄魄,给她本来不算出色的容貌增添了不少风情,看起来竟还有让人多看几眼的魅力。
她不置可否,瞧不出是试探还是真不知道。
“老四不舒服半途走了,小的是他远房侄子,叫赵无病,临时过来帮忙搭把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