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西眼睛不受控制地看向秦生背后的落地窗，很大，所有的阳光都从这里照进来，别说靠在窗上弄了，他现在这样坐在秦生的办公桌上，张着腿，都羞耻的要命。

“不、不想。”

秦生循序引诱般，“外面看不见，不想吗？”

阮西脚踩在椅子上，无处可躲，秦生错开身，让阮西看后面的落地窗，“这里十二楼，很刺激的。”

阮西要哭了，攥着秦生的衣袖，“先生，您别……欺负我了。”

“明天穿长裤，知道吗。”

阮西眼角挂着泪，老老实实点头，“嗯。”

大年三十，秦生跟阮西一起回阮家过年，这是第一次正式拜访，秦生准备了比去年还多一倍的礼物，基本来阮家拜年的亲戚都拿到了两份。

至少在亲戚里，秦生的名声是极好了。

小姑啃了口桃子，含糊不清，“不用管那些亲戚，一年见不了几面。”

家里人多，声音很杂，虽然闹，但气氛很好，商谨言也在，跟小姑的爱人在玩游戏。秦生很多年没这么热闹地过过年了，这里也是他不熟悉的地方，有点拘谨。

阮父阮母没说什么，只是自然地传唤他，让他一起帮忙包饺子，端点菜之类。阮西在厨房里偷偷喂秦生吃红烧肉，笑眯眯，“好吃吧，我妈妈做这个特别好吃。”

“先生，您不用担心，我爸妈很喜欢您。”阮西舔了下唇，“他们也是您的家人。”

秦生抽了张纸给阮西擦嘴擦手，“我知道。”

小姑跑了进来，一眼看到阮西嘴上还没擦干净的油，大声，“嫂子！小西又偷吃！”

阮西：“我没有，我是给先生吃。”

小姑一点都不信，“算了吧，你嘴里的肉还没咽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