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偷穿了衣服还很不乖的小猫。
楚晏穿的还是前一晚被汤从载着离开南桥的家居服,他走得急,就直接带走了下楼给汤从开门时随手抱在怀里的随屿的衣服。
带着清冽佛香的衬衫,即使残留的味道愈发浅淡,但他还是发了疯似的,燥热难耐的腺体从中得到了绥解和安抚。
“跑什么。”随屿抓住人,语气冷淡,抬手反剪住楚晏的双手在后,压在沙发背上,他俯身,单膝跪撑在楚晏旁边。
楚晏被这姿势折磨得不舒服,随屿近在咫尺,眼睛微睨,居高临下地对着他。
两人的呼吸彼此都能感受到。
楚晏眼眶又红了,晶莹的泪在眸底就要兜不住,随屿捏得他手腕生疼。
随屿抬起另一只手,指腹轻柔地剐蹭过楚晏的眼睫。
黑长的眼睫上沾了要落不落的一滴泪珠子。
“哭什么?”随屿扯起嘴角,收回手,蹭过他眼睛的两手指轻佻地搓捻了下。
挺湿也挺润。
他似是不解,犯了错的人为什么自己还要哭,他看着楚晏眼底越积越多的眼泪水,抬手,并不温柔地大力抹去,“水做的?又没把你怎样,压一压就坏了,嗯?”
他说着话,眉梢挑起,跪在沙发上的腿,抬起,膝盖头往某中间压了压,生生蹭过某一处,还上下来回蹭了两次。
楚晏眼角委屈得都红了,他羞赧地咬唇,说不出话。
随屿却明显还没有尽兴,扣着他手腕的手动了动,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那温凉的白玉镯子。
楚晏手腕纤细,玉镯拉到腕骨那里,他手指刚好可以插/进去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