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忽然就泛红的耳朵尖,让随屿很想揉捏一下。
“你干什么!”楚晏没好气的推他,抬手捂耳。
他耳朵尖尖被亲了一口,耳垂还顺便被捏了一下。
随屿倾身压在他身上,又对着另一边的耳朵亲了一口,道,“可爱。”
明晃晃的白日调戏,楚晏整个人都要烧了起来。
“你干嘛…啊!”随屿凑他太近,连呼吸都交织在一起,楚晏被他压在怀里,偷掀眼皮瞅了眼前面开车的司机和副驾的来参。
来参坐着不动,他最近已经习惯随屿的不正常,这时候默默地为他的直属上司贴心善后,降下了后座的隔板。
楚晏看见他动作,抬手搂住随屿脖颈,偏头埋进他颈窝,含着柔软的衣领就是一咬。
烦人。
楚晏蹬腿,整个人翻了面,乖乖缩进了随屿怀里。
随屿享受着他的粘人,低头注视着他正要说话。
怀里埋着的后脑勺突然就抬起,楚晏眼尾藏绯,皱着小 眉看他,“不许说我,我知道是我不对,下回给你买假花就是。”
他说着话似乎很不情愿,扭扭捏捏地说着就又埋下脸,含着随屿肩膀的衣服含糊道,“谁让你不告诉我,你对花会过敏。”
楚晏说到这个就又不高兴,凶巴巴地又咬了随屿一口。
随屿总是什么都不跟他讲,什么都让他自己去发现。
随屿理亏,又不知道该怎么哄,手无措地抚着楚晏背,哄小孩一样地温声唤楚晏名字,又一下一下温柔的吻落在楚晏发顶。
两人抱在一起,最后楚晏不知怎么,竟被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