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了几天的洞房花烛夜,变成了洞房花烛清晨。
赵轻冉曾暗自设想过和许同舟的第一次,因为两个人都是菜鸟,许同舟又那么害羞,想必会是窘态连连,状况百出,能不能成功还是个问题。
她甚至还在网上研读了一下教学,准备着要是不行就自己占据主动。
但是现在的一切与她想象的完全不同。
许同舟的吻依旧跟他这个人一样,是温柔缠绵的,但他整个人的重量,大半压在她身上,像是刻意让她无法动弹,身下的动作,更是果断决绝,也不管她有没有准备好,就单刀直入,根本没有给任何机会让她退缩抗拒。
赵轻冉因为疼痛而挣扎着用手推他,却被单手牢牢握住手腕,紧紧按压在头部上方。这姿势实在是过于被动,有那么一刻,赵轻冉觉得自己就好像是我为鱼肉人为刀俎,完全被许同舟掌控住。
最重要是她叫了疼,许同舟也不停下,虽然吻得更加缠绵,可身下动作依旧没有半点缓下来,甚至是有点不管不顾地疯狂。
这时赵轻冉脑子里也彻底清醒,疼得她有点想破口大骂,可是不仅身体被压制,她才叫了两声疼,嘴唇就再次被许同舟堵住。
而且他没戴助听器,估计骂他也听不到。
于是赵轻冉只能一边忍受着疼痛一边腹诽。
说好的温柔似水呢?说好的怜香惜玉呢?
妈的,疼死老子了!!!
赵轻冉其实真的半点都算不上娇气,也并不是真的有多怕疼,但是被许同舟这么带着一点强制性地完成了第一次,实在是觉得有点委屈。
她就不明白,平日多么老实顺从的人,怎么就忽然变成这个样子了?
有点蛮横,有点疯狂,有点不可理喻。
于是当一切结束,许同舟放开她,从她身上翻下来后。赵轻冉就有点生气地转过了身。
许同舟从后面抱住她,小声问:“我是不是把你弄得很疼?”
赵轻冉稍稍挣脱一点,哼了一声,转头幽怨地瞪着他。
许同舟被她看得似乎有点发憷,反手摸到床头柜的助听器戴好,赶紧讨好一般亲了亲她,又问:“你生气了?”
赵轻冉黑着脸,道:“我刚刚已经喊疼了,你为什么不稍微停一下,等我准备好再继续?”
许同舟面露委屈无辜,低声道:“我没听到。”又小声道,“我没有经验,以后我注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