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在穆知澜的耳垂上亲了一下。

暗示的意味如此明显,这里连铁笼都有,想必该有的不该有的,应该都不缺。就是这里没有床,不过地上的天鹅绒地毯应该不会那么硌。

不行的话就趴在穆知澜身上,拿他当靠垫!

纪清风想得挺好的,可这时候反倒是穆知澜的倔脾气上来了,“你受伤了!不能做那种事!”

“就是擦伤而已,哪里有那么多事,”纪清风满不在乎地坐在沙发上,伸手要穆知澜过来。

穆知澜不过去:“不行,万一伤口裂开了怎么办?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不是打了破伤风的吗?能有多大事,”纪清风又招呼了穆知澜一下,穆知澜这才走过来,坐在他旁边。穆知澜一落座,纪清风就赶紧倾斜身子靠在他的肩膀上。

“万一破伤风不顶用呢?”

“穆知澜,你有没有常识!”

“你的安全比较重要。”

纪清风这才想起来,先前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自己就暗示了好几回,但穆知澜偏偏以眼睛看不到纪清风为理由,拒绝了和纪清风的深入交流。现在好了,眼睛能看到了,又来拿受伤做文章。

饶是纪清风的好脾气,这次也忍不住了。屁股挪了两下,坐在人腿上蹭了好几下,穆知澜还是不理他,纪清风索性说话带了怒气,“我说了我没事,怎么送上门了你还不要!”

“那你伤口裂开了怎么办?流血了怎么办!”

“刚才还要把我关笼子,这会儿你硬气了是吧。”

“那时候我脑子不清醒......再说了就算把你关笼子里面,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的,”穆知澜看着纪清风伸过来的手,往旁边躲了躲。

纪清风被他气得够呛,骂了句:“你是不是不行!”

这家伙倒好,直接捂住了耳朵来了句:“不听不听王八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