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贺鸣动作不停,甚至还要用言语刺激他。

“你猜谢知谨听到了没有?”

“小遥好软好香。”

“叫老公听听。”

江遥受不了这种折腾,似乎是在冰与火之中拉扯,他哭得脸上湿哒哒的,羞臊地按照贺鸣的要求喊出了声,“老公”

出租屋的木板床承受不了太剧烈的运动,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其间还夹杂着带着哭腔的声音,暧昧、绵绸。

谢知谨站在门外,垂在身侧紧握的手因为过度用力,每一条血管都突起,里头是奔腾不息的血液,彰显他此刻的心情。

上一次他在酒店撞见贺鸣和江遥上床,第一次尝到了锥心刺骨的感觉,而这一回,那种刻骨的疼痛更加以千万倍袭来,痛得他双目恍惚,甚至于在喉咙间隐隐尝到血腥气。

数以万计的神经线凄厉地叫嚣着。

谢知谨猛然握住了门把,机械且疯狂地想要冲破这扇门,将原本只属于他的江遥带走。

一声巨响,有什么东西撞到了门上。

哐当,哐当,哐当——

薄薄的一层门后,江遥贴在门上,细细地哭,愉悦的,挣扎的、压抑的,如同一首此起彼伏的曲子,每一声都精准地传达到了谢知谨的耳朵里。

谢知谨双目赤红,呼吸如烈风一般猛烈。

他开始握不住门把手,心脏像被丢进绞肉机似的,剧烈地绞痛起来,四肢也颤抖得不成样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砸了下门,嘶哑唤道,“江遥”

他想见的人未能出来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