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濯雪笑意更深:“往后秋某只能隐姓埋名过日子了。”
“如果是真的倒好了。”越迷津并不上当,他冷冷道,“只怕就算没有,你也要说出有来吧。”
秋濯雪叹息道:“这倒叫我信心大增了,既然越兄比我本人还要相信我,看来幕后主使也不会差太远,此计胜算已有八成了。”
他故作深沉,眉宇之间调侃之色却甚浓。
越迷津:“……”
秋濯雪忽然又道:“对了,险些忘了告诉越兄一些事。”
越迷津歪了歪头,疑惑地看着他。
二人走了一路,也说了一路,不过走出大门时,秋濯雪就立刻笑盈盈地住了口,留下越迷津默默消化。
很快落花庄就到了,二人才刚刚穿过一重院落,就遇到了匆匆迎面赶来的步天行。
他的脸上隐有沉重之色,心不在焉,仿佛几日前的赤红锦。
秋濯雪略有些讶异道:“步少庄主,且慢——”
“啊,是烟波客啊。”步天行被唤住,顿时止住脚步,“你来此,想来是查出线索来了,是吗?”
他勉强露出笑容来。
秋濯雪沉吟片刻,缓声道:“不错,你怎么行色匆匆,是要做什么?”
“三日前,赤姑娘与萧少侠前去拜访江海士,不曾想到江海士竟当场暴毙。”步天行仰天叹息了一声,神情异常忧郁,“秀才郎打击过重,认定他二人就是凶手,落花庄里吵得不可开交,结果昨天夜间……”
秋濯雪忙问:“昨天夜间怎么?”
“昨天夜里赤姑娘与萧少侠都忽然病倒,症状不明!”步天行禁不住叹息连连,“一连请了好几个大夫也不见起色!听说古蟾大夫就在此地行医,可是五日前的晚上忽被一个凶神恶煞的黑面少侠掳走,就此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