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谕吉直觉不好,但不好追根究底。抬高一条腿撑着暗医的腿弯空出手来付账却掏出来一个陌生的钱包。
能闪瞎人眼的紫色亮片还带钻,透着股浓郁骚气。
前台小姑娘看他的表情又变了变,表情复杂。好好一个和风帅哥,怎么审美就这样呢?
维持着表面的淡定,福泽谕吉打开钱包,视线在同样陌生的钱币纹样上呆了一瞬,就镇定的付了钱。
进了屋。
把从刚才起就一直在偷笑的暗医塞进被窝里面,拉高被子捂住他的脸,“闭嘴!”
就这么闷死就好了。
伸出两只手在脸边抓着被子露半张脸在外面,歪着脑袋可可爱爱的像是只猫。
福泽谕吉心头一跳,扭过头不去看他。从兜里掏出那个糟心的骚气钱包,还是没忍住质问,“你干的?”
他是不会用这种东西的!绝对不会!
暗医把唇卷在嘴里眨眼表示有在听话的禁言中。
哪有这么乖,就气人。
福泽谕吉头疼的道,“允许你说话。”
“嗯呢。”森鸥外承认的很快,和某个路人擦肩而过的时候顺来的,“不义之财,我只是黑吃黑哦”
福泽谕吉张嘴想指责,又想到暗医就是mafia首领又无话可说了。冷着脸把钱包里面的货币都倒出来,神色凝重,货币上印刷的人物是陌生肖像。
“很明显。”
“我们好像不在原来的世界了哦”森鸥外语气欢快的像是小学生要外出郊游。
“时间对不上。”
福泽谕吉又看了眼刚才从柜台顺手拿的宣传单上的日期,以他死亡的时间为基准倒回去二十多年。
但年龄又对不上。
本该三十八岁的他现在三十三岁,二十八岁的森鸥外现在是个脸还带着点婴儿肥的少年模样。
“我现在的身体是十八岁。”森鸥外解开衣领扣子,肩头部位有个刚愈合的伤口。这是和某个同学起冲突时被钢笔刺伤,冲着他的眼睛去的,现在的坟头草估计已经老高了。
“身体确定是我的。”
“扭转的应该是时间。”森鸥外的目光看向福泽谕吉的腰腹处。
察觉到什么后者会意的扯开衣襟,腰腹的地方有条刚缝合的伤口,缝线的线迹非常的漂亮,末尾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呜哇,我的手艺一如既往的好。”森鸥外浮夸的赞叹道。这道伤痕是福泽谕吉担任保镖期间留下的,伤口也是他亲手缝合的。
“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