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累吗?”恒渊动了动,凑上前看着他轻声问。
无声的摇摇头,那日苏眨着眼睛看着恒渊轻声说:“我觉得这次如果没有你,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呢。”
恒渊笑着刮刮他的鼻子:“应该说是护国将军救驾有功才对。”
那日苏面色一红,他知道如果没有恒渊他只怕还在火轮宫的地牢里呢。
“我就是不太明白,你怎么一进书房就照到了密室?”
恒渊笑笑:“也不是一进去就找到的,我只不过在观察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摸摸那日苏光滑的脸,恒渊凑上前亲了亲,明白的告诉他:“那本《名贤集》是个幼教读物,以大王子这个年纪来说,书房里早就不该有这么一本书了。可这本书非但有,还磨损的厉害,我自然就也要看看了,没想到果然看到了好东西。”
那书是中空的,里面正好放了一把钥匙。暗室的锁眼就在书后面。
那日苏叹口气:“我大哥遇你这个对手,不败也难。”
恒渊看着一脸轻愁的那日苏,不由想起刚见面那个飞扬跋的黑衣少年。满心的爱意一点点溢开:
“我还是喜欢你蛮横一点无理一点。”
无声一笑,反手搂住恒渊:“我不是已经把你抢回家了吗?”
一股淡淡的草药味随着微风飘进了屋内。恒渊微微嗅了一下,心里就明白了名悦真是贤惠啊。
迎上难得诚实的那日苏,:“咱们把消散解了吧。”
被俩人亲密的气氛熏染的双颦微薰的那日苏看着恒渊:“消散据说无解,遇到你,是我的幸运吗?”
恒渊细笑着咬着他的耳朵:“名悦已经把药煮上了,不过药引就要靠你自己来弄了。”
那日苏不解的看着一脸坏笑的恒渊,虽不知道怎么回事,却也料定不是什么好事:“什么药引?”
拉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摸到那鼓胀的火热,那日苏羞恼的看着恒渊,待听明白恒渊的意思,更是一张俊脸红的好像搽了胭脂,他一把捏住恒渊的脸颊:“你耍我呢?”
轻松的将那日苏压在身下,小心的避开他受伤的腿:“我没骗你,你老公我全身是宝。”
那日苏笑骂:“全身是宝?那是猪……”后面的话,消失在俩人没了缝隙的口中。
细细的吻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的情欲蒸腾,伸入衣内的手,每划过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身下的人的紧张和纵容。
那日苏搂紧了他,沉醉在与他的深吻里,默许了他的掠夺。
抬起他,恒渊扯下俩人衣服,俯首吻上那一抹嫣红,引来一串压抑的低喘。
看着恒渊自衣服里摸索了个瓷瓶出来,倒了出来,温柔的送入他体内。
那日苏呻吟一声,眯着眼看着眼前温柔体贴的人,心底有一丝放纵有一丝绝望,就着一回吧,随他去,什么都不要去想!伸手抱住恒渊,为他打开了身体。
当寂静的室内传来动静时,名悦就已经把药煮上了。
等过了很久,声音渐渐平息,名悦让人端了热水,命人把水放在外间后,自己又端了药走了进去。
“名悦?”里面的人低声问。
“嗯。”名悦对着里间说:“药也熬好了,给他喝了吧?”
“嗯。”说话间,恒渊已经披件衣服走了出来。
接过名悦递来的药,恒渊难得有丝不好意思。一句:“辛苦你了。”竟满是讨好的味道。
名悦淡然一笑:“我的事已经办完了,等你的事办完,我们就可以起程回中原了。”
坐在床边,轻轻搽去那日苏嘴角的一丝药痕,恒渊对着他沉静的睡颜,静静看了一刻,起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