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发出一声痛苦与欢愉相交织的声音。
名悦紧闭双眼颦眉感受着自己下面吞吐着那火热巨大的欲望,直到听到恒渊用低哑的声音说:“名悦,你忍忍。”没等反应过来这话什么意思,就被突然加快的速度带上了欢乐的高峰。
名悦纤长有力的十指紧紧揪着身下的被褥,他仿佛就是一艘在欲望高潮中颠簸的小船,随时都有被灭顶的危险。
“不……不要了,啊~”半个时辰下来,恒渊前后上下的尽兴翻弄着,名悦终于是承受不住了,开始断断续续的求饶了。
原本激情愉悦的呻吟,也明显有了哭泣声。
这样的名悦让恒渊心里又疼又痒!一个深深的挺进,名悦仰头喊了声:“渊~啊~!”同时,一直被恒渊撰在手里紧握的性器又喷薄出了已经稀薄的液体。
而后穴更是消魂的紧缩,弄的恒渊更是控制不住的猛力菗揷几下,发现名悦哆嗦的叫不出来,脸色发白,才再次爆发在名悦湿热的后穴内。
随着无力的拳头打在恒渊胸口,名悦含怨的看了眼恒渊,就昏厥般的倒了回去。
昨夜纵情的结果就是睡到日上三竿名悦来醒来,伸手一摸,不出所料的已经衾凉被冷了。
侧耳听到外面有人小声说话,听出是自己镖局的人,名悦立刻撑起身子想起来。没想到这一动浑身就酸的一机灵,倒了回去。这才发绝自己就像被车压过一样,浑身酸痛。
不过他这边的一点动静还是惊动了外面说话的人,就听恒渊微微提高了声音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等你们少当家起来,我再转告他。”
那人恩了一声就告退了。
“名悦,醒了?”说这话,恒渊进了屋。
见名悦邹着眉,恼怒的看着他,自然明白怎么回事。笑着过去,扶他坐了起来:“还不舒服吗?再躺一会?”恒渊的好心自然被人家狠狠挖了一眼:“都什么时辰了还躺!”
名悦伸手接过他递来衣服问:“刚才谁在外面?”
一边低头帮名悦穿衣服,恒渊一边说:“是你们镖局的雷师傅,说启程的事宜都准备好了,问你还有什么吩咐。”这边的事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恒渊早已经归心似箭,想到终于要返回中原,只恨不得立刻就飞回去才好。
名悦偷偷看了眼恒渊,终于忍不住问:“你真舍得走吗?”
仿佛有些吃惊名悦这样问,恒渊哑然失笑:“我的家在中原,我不回去上哪?”
第一次觉得自己不认识这个人一样,名悦意外的看着恒渊:“那日苏怎么办?”
他想不明白恒渊为什么一点都不留恋?
恒渊抬起头,有些奇怪的看着名悦迟疑开口:“难道你舍不的他?”
名悦俊脸一红:“我是觉得你舍不的。”
恒渊顿了一下看着名悦说:“他有他的事,我有我的事。”
这时外面有人通报说楼兰王召见恒渊。恒渊本来正陪名悦一起用饭,只头嘱咐了名悦几句,说了声:“一会就回来。”就随那人一起离开了。
进了宫直接被引到后花园,老皇帝正在那里等他,旁边陪着的却是那日苏。
老皇帝见他来到非常高兴,恒渊按平时的习惯给老皇帝诊了脉,又扎了几针条理,看那日苏在一边看的用心,就把这些针理慢慢讲给他听,好在那日苏也是习武之人,听了这些略一思考也就明白了。
不一会起了针,老皇帝感觉很轻松。
不由的一个劲的夸恒渊少年有为,技艺精湛。这些话听的恒渊直嘀咕,不会又是想留下他吧?
他瞟了眼一边的那日苏,那日苏只是对他暗暗苦笑一下,表示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