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恒渊伸手捏捏名悦一脸疲惫的脸轻笑道:“夫人你就不用动手了。”
名悦脸一红,打掉他的手啐道:“我哪里是你夫人!”
“好好,你现在不是,等我去你家提了亲,你才是。”恒渊笑咪咪的看著他。
名悦听了怔住了,恒渊这家夥笑著这麽欠揍,该不会真有这打算吧???
“我看你结婚结上瘾了?”
恒渊听了不急也不恼,只是低头用小勺子轻轻搅和碗里的药,让它凉的快一点。
最终还是名悦帮著扶起洱海,恒渊将吹凉的汤药一口口喂到他的嘴里。
那起丝帕擦掉遗留在洱海嘴角的一抹残汁,名悦放洱海躺下。
将碗收走,恒渊很快就回来了,後面还跟了不少人在外间小声捣鼓,听动静竟是搭了个床!
又听恒渊吩咐他们把烧好的热水提一桶过来,人才退了出去。
名悦绕出来一看,果然外屋靠著屏风摆进来了一张矮榻。
“你今天先睡这。”恒渊指指铺的厚厚的矮榻,解释说:“他刚服了药,今夜我就在里间照看著他。你睡这里就不会打扰到你了。”
名悦点点头,听到外面有人送水过来,就连忙闪到後面去了。
听侍卫们把水放下出去了,名悦又看看床上的洱海没什麽问题,就又出去了。
“名悦过来,烫烫脚。”恒正在往木盆里倒热水,见名悦出来就连忙招呼他过来。
名悦看恒渊提桶倒水,不觉好笑:“还是我来吧,怎麽能让你个堂堂的王爷做这些事?”
“谁说王爷就不能做这些事?”恒渊笑嘻嘻的试了试水温,觉得不错,就起身拉了名悦过来把他按到椅子上。
恒渊蹲下在名悦惊讶的眼光里,抬起他的脚为他脱去鞋袜。
“你!”明白过来的名悦脸涨的通红,就想站起来。
“坐下拉,我可是第一次给人洗脚,你可不能嫌弃。”恒渊按住了他。
“嘿嘿,这还是我第一次认真看你的脚呢。”恒渊笑著伸手将微烫的水,微微撩到手里洁白匀称的一脚上。他等名悦习惯了水的温度,才把那双脚放泡到水里。
不知道是被水烫的还是羞的,名悦的双脚呈现出柔嫩的粉红色,连圆润的指甲也粉仆仆的。
修长的手指先拿著皂角将脚面脚底上下清洗一番,又伸到每个脚趾缝里搓洗一遍。
阵阵酥麻自脚底涌起,名悦扭动一下身子小声嘀咕:“好了。”
“多泡一会才管用。”恒渊头也没抬双手在水里握著恒渊的脚照著穴位力道适中得揉捏起来。
双脚酸酸涨涨,却异常驱乏,没一会名悦身子就热热的,连双脚都是粉红色了。
等恒渊觉得可以了,又用干净温水冲了冲才站起来。名悦抬著脚说:“先把鞋拿过来。”
恒渊坏坏一笑:“刚洗干净穿什麽鞋?”
说完就在名悦的惊笑里弯腰抱起名悦,走到榻前将他放榻上。
名悦拦住恒渊要解他中衣的手:“我自己来!你也快去洗洗,然後去看看人家吧。”
知道没时间胡闹,恒渊只好摸摸鼻子作罢:“本打算来个全套服务的。”
“好了好了,我心领了,你快去洗吧,水都凉掉了。”名悦红著脸连忙把他推开,拉过薄被盖上。
恒渊笑著亲他一口:“好好睡,给我留点地方,累了我也过来躺躺。”
看著恒渊吹熄了灯,拖著鞋进了内室,名悦才闭上眼睛。
睡意很浓,可他依旧很久才睡去,暖暖的双脚似乎还能感觉的恒渊修长有力手指的按压。
全身的真气最後一次在洱海体内运转完毕,恒渊已经累的动也不想动了。
可他还是扯过布巾开始擦拭洱海身上的汗水。
额头,脸颊,脖子,锁骨,胸口
手刚将洱海腹部的汗水擦掉,正要往下继续,一只纤细的手紧紧的抓住了正要往下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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