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的身子,如同蓄满了力量的利箭,只等弦松开的那刻!
明明已经是自己的了,可看这这样柔顺温和的易月,恒渊还是有种将他拆吃入腹才回安心的感觉!
感受到恒渊的暗涌的情绪,易月几乎撑受不住
可顾及到身体状况,他还是压住恒渊急切摸索的手小声说:“轻点。”
“恩。”
於是这一夜风流万般缠绵真是笔墨难描,待到花烛俱灭东方露晓,房内才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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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说良宵苦短,恒渊的三天新婚假也过的颇不平静!
原来第二天,琏煜就只带了两个贴身侍卫化装一番,乘一抬小轿偷偷的来到英王府。
屏蔽掉所有人员後,琏煜才对恒渊说出来意。
原来,就在昨天他迎娶易月何灵的时候,琏远就进宫讨要朱果,而琏煜乘机提出让他解甲归田做个闲散王爷回家享福的意思,琏远自然不会答应,结果俩人不欢而散。
定远王自然是没有得到给迩海治病的朱果。
恒渊坐在椅子上看著手里的密报,这是今天暗中监视定远王府的蝙蝠人传来:定远王府一直非常平静,没有一丝异常。迩海郡主也一直在房内养病不出,每天都有人端汤药食物进去。
恒渊手指无意的轻敲桌子,冷冷一笑。
没得到朱果,定远王唯一的女儿迩海只能用药吊著性命,时间长了却也是废人一个行同死人!
这个结果,怎麽会让琏远平静?
“严密监视定远王府内所有进出人员的动向身份!”
命令下达出去,恒渊还是隐隐觉得不妥,心里更是有一丝担忧,琏远真的已经放弃洱海了吗?
与此同时,定远王府里的气压已经降到了最低点,而他们郡主的房内更是气压中心地带!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被卷进去尸骨无存。
迩海斜靠在床头,一床厚厚的被子盖在胸口一下,原本就白皙的小脸此刻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定远王站在床不远的地方,眼睛却看著门外阴沈的说:“迩海,不是爹不救你!狗皇帝不肯给我朱果,我也没有办法!”
迩海嘴角扯出一丝看不见的冷笑开口说:“爹,我不怪你。”声音虽然低沈暗哑,却与平时完全不同!
琏远回头看看迩海:“迩海你放心!为父就你这一个儿子,小心翼翼养你这麽大,我是不会轻易放弃你的!”
迩海垂头低声说:“父王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
叹口气,琏远说:“过几天我就秘密送你去养病,大京的事你就不要再操心了。”
“是。”迩海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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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一副展开的用各色丝线精心描绣的一副地图,恒渊已经研究半天了。
根据情报来看,虽然定远府的动机尚不明确,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小动作就要开始了。
伸伸懒腰,恒渊扔下手里的笔站了起来。
各路军马目前还都没有异动,那麽必定是王府内有情况了。
只有一个可能是迩海有情况
书房外一阵脚步声,打断了恒渊的思路,回头一看原来是易月带著丫鬟小梅走了进来。
一进来,易月就微笑著对恒渊说:“听灵儿说你一大早忙,饭也没吃几口,我就叫厨房给你炖了点汤拿了写点心,你歇歇再忙吧。”
小梅连忙将托盘里的汤盅放下然後退了出去。
恒渊一大早起来就忙著办事,忙的没顾上吃早饭,易月这一说,他到真觉得肚子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