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倦发烧不流汗,会喊冷。

“是因为尾巴吗?”

童倦摇头,不知道是因为尾巴的影响还是怎样,迷迷糊糊说:“不知道,上次也是觉得热,你身上好凉好舒服啊。”

顾松言抱着他,“尾巴好像小了一些,我再帮你看着,你刚跑完长跑要不要睡一会?”

“嗯。”

童倦实在是困极了,真就被他哄睡着了,半靠着窝在他怀里,手指抓着他衣服不放,睡得不□□稳。

顾松言看着他的睡脸,伸手抹了下他额头。

人类不可能长尾巴,童倦身上没有任何返古迹象,他这个尾巴好像有意识,在他的安抚之下竟然缩回去了。

童倦控制不了他,自己却可以。

顾松言揪着童倦缩成核桃大的小兔尾巴捻了捻,惹得他呓语,不安地往他怀里钻。

如果他的尾巴一直存在,自己能帮他缓解这种危机,那只要他怕别人知道的一天,就必须依赖他!

忽然有种病态的满足,掌控欲和占有欲迸发。

既然他必须守护童倦,那这个人也必须属于自己。

顾松言攥住童倦的尾巴,压低声音靠在他耳边像是给睡梦中的他巩固意识,“记住啊,童倦是顾松言的,永远只属于顾松言。”

童倦已经迷糊了,吃饱似的往他怀里蹭了蹭。

童倦和顾松言消失了一下午,最后视导班子来颁奖都找不到人,辛亦瑶作为学委硬着头皮上去领了,下来时被七班的人齐齐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