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倦冷笑了声,“道歉?老子这辈子还不知道什么叫道歉。”
三个男人手上全拿着工具,童倦赤手空拳的被徐恒骗到这儿来,心里憋着一股火,他跟徐恒认识很多年,拿他当兄弟看待,结果这么大一个背刺。
他大可以当面跟自己说被威胁了,童倦不会连累自己朋友,大可不必将他骗来这里!
木棍落雨一样砸到童倦身上。
他找机会去抢对方的凶器但一直没能成功,手腕上嘴角都挨了不少拳,最重的那个他感觉嘴里都渗血了。
童倦一口唾沫混着血吐出来,也不去抢对方的棍子了,硬生生接住凶器狠狠冲男人的膝盖踹,握紧拳狠狠砸向他下巴。
木棍砸在身上的闷声,挨拳的痛嚎声夹在在一起,徐恒手心背后全是汗,咬着牙让他们别再打了。
没人听他的。
他不敢上去拉架,这里的每一个人他都惹不起。
童倦嘴角和右颊通红,笑容里带着明晃晃的狂妄,“就这点力气还学人做流氓?没吃饭吗?用点力啊废物。”
话音刚落,身后的男人抓住童倦右手立即扑上来一个人冲着他手腕狠狠往下砸,徐恒下意识闭上眼。
童倦体力消耗极快,尾椎骨有点痒。
他突然一惊,记起自己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必须速战速决将他们揍趴下,万一自己尾巴出来了只能任人宰割!
他不能给任何人看到尾巴!
除了顾松言之外,童倦本能害怕排斥任何人看到。
他出拳越发狠,但赤手空拳到底打不过对方,浑身疼得厉害,被砸中的手腕骨像断了一样,背后冷汗将衬衣全部湿透。
童倦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