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护松言哥哥还差不多,他都不跟我爬树,只会学习。”

邓书仪笑着拍拍旁边安静的顾松言,“那松言哥哥以后就交给你来保护了?可不许让他受人欺负啊!”

童倦一直记得,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不需要自己保护了,已经变得比他强大很多,甚至无所不能。

“喂顾松言。”

“嗯?”

童倦咬着唇,让自己看起来张扬跋扈一点,“我命令你,把我尾巴弄回去。”

顾松言微怔,童倦扬着下巴像个骄傲的王,细碎的灯光在他还有些湿痕的眼睫毛上亮晶晶的,更添了几分娇纵。

童倦攥着手,只要他不求顾松言就不会在他面前丢脸,他命令顾松言的!

顾松言只是个工具,对,工具!

顾松言松了口气,不哭了就好,童倦平时踹他也好骂他也好怎么都好他都能应付,只要一哭他就自乱阵脚完全没辙。

他在学习上在打架无论什么事情上都镇定自若所向披靡,但只要碰见童倦哄着眼睛喊松言哥哥或者掉眼泪,他就完全没办法。

童倦神色跋扈骄横,用词也足够嚣张,居高临下不可一世,足尖落下来的每一步都狠狠碾在他的心尖上。

顾松言骄傲内敛,别人难以分去一秒的冰冷眼神,却甘愿由童倦肆意践踏。

“能跪住吗?”

童倦输人不输阵,硬着头皮说“能”,单手撑着爬起来跪好。

顾松言揭开被子起身,伸手扶住他的腰,靠在他耳边低声交代,“右手别用力,左手撑着床,受不住的时候我会扶着你的腰,别怕。”

“谁、谁怕了!弄快点别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