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真是没在意,让倦祖宗喝了那么多,他人呢?”
顾松言:“找他干什么?”
柴意远立即举手:“我来道歉,别醋。”
“他最近牙不好,不能吃太多甜的。”
“哦,哎对了言哥,那天他喝多了,你有没有趁这大好机会干点啥?”柴意远撑着下巴反坐在张乾的座位上,压低声音问他。
“没有。”
“哥你是真能忍啊。”他说着又往顾松言胸前看了看,“伤没增多吧?”
“没有。”
柴意远托着腮帮子叹气,“照我说你赶紧直接表白得了,玩什么隐晦,你就直接跟他说,我喜欢你,想跟你谈恋爱,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我把你绑起来你也得答应,到时候看他怎么说,别整那些拐弯抹角的,我算看出来了,这人神经比旗杆还粗,你想让他自己发现是发现不了了。”
顾松言垂眼,“他知道了会怕。”
“怕什么怕,你就自己这么憋着?现在可就只有一个学期了,到时候大学一考,他指不定去哪儿呢,你还有机会?”
柴意远觉得顾松言这人就是会苛待自己,但凡真的舍得伤害一下童倦,早不是现在这样了。
“顾松言要跟谁表白?”
柴意远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来,“我艹倦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吓了我一跳!你都听见什么了?”
顾松言也皱了下眉。
童倦看见他不耐的表情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不过确实也没来早,就听见了最后一句,“刚刚啊,说顾松言喜欢的那个人大学一考没机会了,没听见重要的。”
柴意远心说你还真漏掉了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