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许愿吧。”
兰泽神秘兮兮的许了愿,结果还没等人问自己就憋不住说了。
“希望爸爸妈妈还有哥哥永远疼兰泽!”
童倦伸手揉了一把他脑袋,邓书仪却看了童倦一眼,随即笑了下,“那当然,爸爸妈妈和哥哥永远爱你,陪你长大。”
兰泽心满意足的吹了蜡烛,童倦去开了灯,缺席了童立诚的生日过的也算其乐融融,毕竟他在了可能还要拘束一点。
童倦撑着下巴想,其实这不是兰泽的愿望,更是他的愿望。
大家即便不说,他也隐约知道自己的身世有可疑,就算尾巴能当成是返古化,可他生出獠牙,还能听见万物语言就绝对不是简单的返古能说得通的了。
顾松言说有办法,可是他只是个普通人,就算能帮他把尾巴弄回去,也没有强大到能改变他的身体。
“唉……”邓书仪看着蛋糕忽然叹了口气。
“妈妈你怎么了呀?给兰泽过生日不高兴吗?还是兰泽把愿望说出来你生气了。”童兰泽正想抹童倦,忽然听见叹气就停了。
“傻孩子。”邓书仪只是想到了顾松言,“松言从小就没怎么过过生日,采柳跟玉书不太在意这个,其实怎么说呢,玉书好像并不太疼他,采柳我也说不好是好还是不好,总之两个人都挺忽略他的。”
童倦微顿。
邓书仪看着蛋糕,若有所思地说:“他们新婚那两年倒还好,到玉书去世之前夫妻感情就很差了,松言也是他们之间的牺牲品。有一次你过生日,我叫他来玩儿,松言那乖乖的样子,说邓阿姨我就不去了,爸爸妈妈会不高兴,阿姨再见我回家写作业了。到现在我都记得他的模样,比你啊,你小时候可太皮了,不知道什么叫乖巧。”
童倦心脏像是被什么扎了下,还往上冒腐蚀性的酸液,灼烧的有点疼。
“他长这么大,估计也没人给他过过生日,所以身上才一直都是带着股孤寂的冷漠,苦了他了。”邓书仪一口气没叹完,忽然喊,“你干嘛去?”
童倦向后摆手,“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