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蹙着眉,小声提醒:“我们得多留意。”
“切,怕他?”白诺拍拍胸脯,有些膨胀,“毛毛哥是季先生特意安排留下陪我的,咱们不怕!”
寒冬腊月,拍摄条件异常艰苦,每每下戏,白诺手里捂着苏木为他准备的暖宝宝,心里暖暖的。
“木木,我一想起来阿玄那天诬赖你偷钱,扒你衣服,我就生气。”
白诺靠在椅子上,一时计上心头,他勾勾手,趴在苏木耳边悄悄说:“我们就……”
苏木听完有些犹豫:“这样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他如果不贪心,就不会中咱们的计。”
于是,两人一直忙活到深夜,才连夜赶制出一套面料精致的保暖衣。
第二天一早,阿玄刚吃完早饭便听见两个人在那里窃窃私语。
“这男一号就是不同,连戏服里面的保暖衣都是顶级面料,虽然表面上看和其他演员的保暖衣并无不同,但实际上差别很大,上镜既不臃肿还保暖。”
听完一切,阿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心里盘算了一番,偷偷前往演员服装室。
看见整齐的衣服摆在那里一排,阿玄连忙把白诺的名牌和自己偷换了一下,随后匆匆离开。
上午拍戏时,白诺换上保暖衣,拉着苏木偷偷一笑,“大鱼上钩了。”
苏木问:“诺诺,你往衣服里放了什么?”
白诺嘿嘿一笑:“放了痒痒粉,保管让他痒的撕心裂肺!”
“噗。”苏木脸上难得浮现出坏笑,他露出小虎牙,戳了戳白诺的后腰,“诺诺,你太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