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清把魏乐茜的手摁下去,解释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再说了,离这一步还远着呢。我现在就是想多了解他一点。”
魏乐茜看着娄清的脸,确认他的确没有任何玩笑,甚至还能从他看似坦然的表情中看出藏着的一丝羞涩。
娄清真是认真的。
魏乐茜的心情有些复杂了,她跟闫禹相处了几年,是合作伙伴,也是朋友,她得承认闫禹是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但同时,闫禹身体的异化也摆在那儿,这就是个恋爱的天堑,非常人能跨越。
她衷心地希望闫禹能够得到常人的幸福,但同时又觉得这个希望渺茫。
可没想到,砰一声,一只笨鸟自己就撞上来了。
作为朋友兼合作伙伴,魏乐茜对娄清顿时生出了一种老母亲似的慈祥和关怀:“那行吧,先吃早餐,吃完你问。 你那牛奶没热吧?”
娄清手里打开的是昨晚闫禹给他的那罐牛奶,抿了一口后才点头,伸出舌尖晃了一下:“破了,喝热的有些疼。”
魏老母亲“诶唷”了一声,忙问道:“怎么弄的这是?上药了吗?”
娄清耸耸肩:“磕闫禹尾巴上了。没事,快好了。”
魏乐茜:“……”
魏乐茜:“???”
尾巴?
那条连陆一扬不小心碰到闫禹都会皱眉的尾巴?
而且是哪儿碰到的尾巴?是嘴巴。
魏乐茜的脑子里被这两个词填满,下一秒就融合出了四五吨的黄色废料,然后哐的一声,把她刚满溢出的母爱给砸得七零八落。
妈的,魏乐茜想,现在都流行把狗骗进来再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