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清把报告单保存好,点头:“我会的。 那我先去准备辟谣的事了,弄好你要先过一遍吗?”
闫禹本来想说不用,但顿了一下,又说出了相反的话,“好。”
娄清点头,甩着自己“重伤”的手指离开了医务室。
而当娄清走后,闫禹却转身,从仪器里抽出了刚才采集的血样。
他取下采集管的收集器,然后倒扣下来,深吸一口气后,才松开了手 细细的血线凝结成一颗血珠停在他洁白的甲壳上。
闫禹闭了下眼,然后重新呼吸。
没有。
没有昨晚闻到的那股气息。
怎么会?
闫禹有些诧异,然后抬起手,把那颗血珠放在鼻前嗅了嗅。
还是没有任何味道。
那昨晚是怎么回事?
闫禹不解,理智在脑海分析 可能是娄清的计谋;可能是联盟的计谋;可能是……
但闫禹却果断否定了这样的想法。
不会的。
他想,娄清不会伤害他。他无比确信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