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清觉得自己应该是大惊小怪,但一抬头,却看到闫禹一脸的担忧,甚至还有些惊慌。
“陛下?”
闫禹朝娄清的脸伸出手,手指抚过娄清的鼻下,带走了一抹血色。
“你流血了。”
闫禹的声音微哑,紧紧盯着娄清的眼睛,“你还有哪儿不舒服吗?有没有觉得头晕、或者很困?”
又晕又困,那是当然的。他可是只睡了两个小时就被叫起来,然后才刚晕完机。
但看着闫禹担忧的眼神,娄清却摇头了:“没有,我很好,怎么了?”
闫禹缓缓松了口气,然后说道:“你要加强锻炼身体,明天就开始。”
娄清:“…………”
陛下,您这画风是不是变太快了点?
娄清心里哔哔,但面上还是乖乖答应:“好。我会的。”
闫禹这才终于放下心来,然后把手上的手套取下来递给娄清:“我没有手帕,你将就用一下。”
“哦,好。”
娄清接过来,叠着手套擦了擦鼻子。
血很少,娄清也没感觉到鼻腔有液体流动,应该只是气候干燥的原因。
娄清擦完,顺手把手套叠起来,塞进了自己裤兜。
“这个我洗干净后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