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清也想到了这点,也没强求。他站在车门边在口袋里摸了会,然后朝闫禹伸出手。
“给。”
闫禹一愣,伸手过去。
娄清的手盖上去,指尖划过闫禹掌心的甲壳,拿开后留下了一颗菱形的宝石胸针。
宝石是金色的,渐次浸染的金,被旁边缠绕的暗红金属丝勾勒,映出了浅浅的红。
这是闫禹眼睛的颜色。
娄清有些紧张,带着期待。
“这是我那会跟伍兰学的,弄的不太精致,希望陛下别嫌弃。”
闫禹一怔,随后记起饭前娄清跟伍兰摆弄东西的画面 原来是在弄这个。
闫禹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感觉,就像是心口被灌进了滚烫的热流,不足以灼伤,却把每一个细胞都焐出了暖阳般的热浪。
温暖到让人舍不得放开。
“谢谢。”
闫禹屈起手指,珍惜地轻轻握住了掌心的胸针:“我很喜欢。”
娄清笑了,朝后退了一步,扶着车门道别:“那,陛下再见。”
闫禹也勾起了唇角:“再见。”
娄清关上车门,伍兰也刚好把东西都拿下来了,两人就站在路边,目送车子逐渐远去。
等车子拐弯开出视野,娄清才低头看着怀里已经气懵了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