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禹跟娄清保证了,然后又亲了他一下,才转身离开。
人才转身,就掉下一只雪豹,雪豹趴在床边,伸头去舔娄清的脸。
娄清推开了雪豹的脑袋,点着他的鼻子:“陛下,我发现你这伴生形态特别爱耍流氓。”
闫禹已经走出了门,假装没听到,只是身后的尾巴在拐出门的时候,在空中晃悠了两下。那得意的。
雪豹更是理直气壮地看着娄清 两夫夫的事,怎么能叫耍流氓呢!
娄清伸手去捏雪豹的耳朵:“你是不是在腹诽我?”
没有。
雪豹低头任由他捏,并把前爪搭上了床,殷勤地给娄清按着后腰 虽然昨晚什么也没做成,但雪豹就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毕竟……第一次呀!
雪豹的爪子很大,结实但肉垫不硌人,按腰的力度刚刚好,没按一会娄清就又睡了过去。
娄清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伍兰听到了动静,在卧室外叫他。
“殿下,马上就要午饭了,你没吃早饭,我给你准备了点水果粥先垫垫肚子。”
娄清应了一声:“来了。”
娄清用完不早不午的水果粥,看了下时间,却是往小院的后院去了。伍兰没注意到,但是昨天闫禹留下的近卫兵没离开,他们也不阻止娄清,但分出了两个人隔了两步跟在娄清后头。
娄清也没管,径直走到了一件守卫森严的客房跟前。
客房的窗户是打开的,凌右正百无聊赖地靠在那里望天,听到动静一回头,顿时眼睛一亮:“娄清!”
他的语气非常古怪,娄清笃定他叫的不是这个身体的“娄清”,而是他自身的本名。
娄清也是为这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