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生生的一个“恃宠而骄”典范。
娄清抱住闫禹递过来的尾巴,回头对对面的三人下了判决:“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放心,我一定尽快完成使命的!”
三人:“……”
不管愿不愿意,娄清已经发了话,三人意识再怎么被驱使,也无法违抗王的意愿。好在他们也想得开,第二天就从“当小房”变成了“当护卫”。
反正当什么都好,只要让他们留在王的身边就行。
娄清原以为这事儿就到这了,但是没想到才安静了三天不到,宫门外就又有两队人马开了过来,这次连嫁妆都自备齐全了。
闫禹虽然知道娄清不可能去“宠幸”别人,但同样被棘虫意识影响的他,对这些人无厘头的各种“挑衅”都都像是火上浇了油,一点就着。
短短十天,闫禹就打了三次群架。
第三次的时候来了个身体高度异化的,闫禹第一次落了点伤。伤在脸上,一道细线似的红。
闫禹还没怎么着,娄清就炸了。非常不要脸地用虫王威压终止了这场斗殴,并单方面宣布闫禹的胜利,然后就带着闫禹去了王宫山崖后的小岛上闭关。
用娄清的话说 不造出小人来我和闫禹就不出来了!
打架可以,但伤到他家大美人的脸就不可以了。这样一波波的没完没了算什么事?今天是一道痕,明天要是掉一块肉他找谁说理去?
娄清把闫禹摁在床上不让人下去,在闫禹脸上的伤痕上亲了又亲,委屈得跟他自己受伤了一样。
闫禹在这一刻忽然有些动摇了:“娄清,如果我换张脸你还喜欢吗?”
娄清义正言辞,“喜欢啊,你甲化之前我不是也很喜欢吗?你在怀疑我对你的感情?”
闫禹早摸清他了,不答反问:“如果眼睛小一圈,鼻子塌了,嘴巴地包天,还满脸痦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