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禹:“一男一女。”
娄清回想了想刚才一鲸一鹿的性子,笑了:“闺女沉静稳重,挺好。”
闫禹:“鲸是儿子的伴生。”
娄清:“???”
娄清愣了片刻,然后释然 的确伴生的性别跟主体并没什么关联,准确说伴生是没有性别的。
“行吧,儿子稳重也挺好的。 我想睡会。”
闫禹知道娄清累了,于是看了眼其他人。
纵然有两只崽这么大的吸引力在,但娄清发话,其他人都立刻识趣地离开了。只有魏乐茜走之前还在挣扎:“娄清刚生完肯定要好好休息,陛下你照顾不过来的,不如让我把蛋带走照顾吧。”
闫禹果断拒绝:“不行。但他们破壳后你可以带着玩。”
魏乐茜也没抱多大希望,闻言只是叹了口气,就乖乖离开了。
三天的时间眨眼过去,所有人都在数日子,第三天天没亮的时候,山崖的宫殿外就聚集了大片的人。
说实话,闫禹很不想放人进来的。但考虑再三,还是放了一部分进来,只是明确要求他们至少要站在蛋的三米开外。
不然崽一破壳来个雏鸟情节还得了?
娄清这天也早早起了,这几天他似乎终于从“孕期痴傻”的状态中走了出来,也感知到了崽崽们的破壳倒计时。
娄清跟闫禹站在蛋旁边,打商量:“这样,谁先从壳里出来谁就是老大,行吗?”
闫禹没什么意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