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球版块占地不算广,球桌散得很开,每桌配备一个工作人员一个服务生,旁边是长沙发和单人沙发,茶几上吃的喝的玩的都有。

他们五个人,越枫要给贺清桓和顾望创造独处的条件,忽悠着沈诏和宋之言跟他再去开张桌子,宋之言那么不好忽悠的人,都被越枫带偏了。

沈诏很快就想通了,他走时还挥挥手,“望望,学会了也教教我。”

越枫一把揽住人脖子,“我教你。”

沈诏挣了一下,没挣动,他伸手拉宋之言,“言言,越枫掐我脖,你快弄他!”

他们之前自我介绍了,沈诏爱撒娇,不分亲疏,他喊越枫两个字,越枫挑眉,意外的好听。

宋之言从旁边工作人员手里接过了球杆,“掐着吧,掐着你就没法过来捣乱了。”

沈诏,“……”听听这是什么屁话?

不远处的另一张的桌子,贺清桓擦好了一根球杆,递给顾望,“看别人玩过吗?”

顾望点头,“进球得分我知道。”

这里玩法多,贺清桓教的英式的斯诺克台球,是主要流行的玩法,其他的,贺清桓也不打算涉及太多,玩球只是其次而已。

球桌中间22个球,主球是白球,球杆以打主球将目标球撞进四角的任意一个球袋,进球能得分,白球如果能连续碰撞两个目标球也同样得分。

台球对打球的人要求挺高的,不是简简单单的追着白球戳,以白球撞击目标球,不管是否能进球,都要能够判断白球的运行轨迹,以便更好的打下一杆球。

贺清桓习惯左手握杆,他俯身,球杆置于食指与手背第一个节点,杆首对准白球。

彩色的球在球桌正上方的白炽灯照耀下,反射着一层像刚釉上去的漆。

白色被击中,二十来个球被打散,有一个直接入了袋。

贺清桓看向顾望,“望望,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