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山里的夜晚比市里是要冷很多的,一阵风吹过来,能带起一层鸡皮疙瘩。

顾望窝在藤椅里,抱着一个靠枕,卫衣帽子顶在脑后,连宋之言都觉得顾望这样子挺乖。

他们三个人,顾望是长得最具欺骗性的一个人,小时候三个人总一起闹腾捅娄子,一般都是顾望带头,沈诏盲目服从,宋之言在质疑后选择服从。

结果每次被家长逮到了最后都只有他和沈诏挨骂,顾望只需要掉两滴眼泪,说再也不敢了。顾大志就要心疼死,骂是不可能骂的。

顾望小学六年级用钢笔戳了人家大腿,顾大志还为了安慰顾望带人去了一趟游乐园,积木拖了一车回来。

从小到大,顾望凭着这张脸,不知道占了多少便宜。

宋之言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顾望看向他,疑惑,“你怎么了?”

宋之言摸摸的自己的脸,“但凡我再帅点,孟鸥说不定就喜欢我了。”

沈诏不可思议,“为什么这么说?孟鸥不喜欢你又不是因为长得丑!”

宋之言心里一热,沈诏长大了,也知道维护他爸爸了,但他还没欣慰完,沈诏就说出了后边的话,“她是因为你不仅长得丑,还是个死直男。”

宋之言,“……”

顾望,“……”

宋之言一脚差点踹翻了沈诏的椅子,他求救一样看向顾望,“望望,你谈过那么多次恋爱,你给我传授传授经验呗。”

“……”顾望哪有什么经验,那都是原身的经验,他比母胎单身还要过分,他都没喜欢过人。

但看着宋之言像大狗子一样可怜巴巴的眼神,顾望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命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