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之间沉默了没有一秒钟,沈诏就操起旁边的球拍抓着宋之言狂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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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顾望发的球,他穿的T恤,戴了止汗带,少年感快要溢出来,挥动球拍的时候,贺清桓像看到了之前的顾望。

顾望没有客气,对面是贺清桓不是沈诏,他毫不犹豫的发了最刁钻最难接到的球。

贺清桓能判断球的运行轨迹,他接了球,在别人眼里也是同样的不客气,划破空气打回去的时候,沈诏都替顾望捏了一把汗。

球速很快,力道也大,他们俩像要杀了对方。

宋之言麻了,“刚才顾望为什么跟我们那么客气?他是瞧不起我们吗?”

沈诏也麻了,“望望又比以前厉害了,嘤嘤嘤。”

“你别嘤,好烦。”

“嘤。”

“……”

越枫靠在两个人旁边,点点头,“顾望一直这么厉害吗?”

宋之言跟不熟的人很难一起聊天,沈诏也是,但沈诏有一个地方跟宋之言不一样,别人如果夸顾望,他一定能跟人聊得起来,越枫是抓到了沈诏的命门。

沈.望吹.诏,“对啊,望望一直这么厉害。”

越枫,“不错。”

沈诏,“那是。”

宋之言在旁边,神色复杂,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