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尸体死相无一例外的凄惨,脚底面几乎已经不成样,上面全是凹凸不平的洞。他们身上也好不了多少,胸前背后都像是被无数支剑来来回回捅了无数下,乍一眼看过去,就没有完好的皮肤,没有密集恐惧症的人头皮都有点发麻。
盛钰揪着尸体的腿,仔细看了一下尸体身上的服饰,说:“是19届新生,死因失血过多。”
说着他松开手,尽管心里有点同情这些逝去的人,但生理上还是忍不住泛恶心,接连后退好几步。他一退,后头的几人也跟着后退。
“不行了。”常暮儿扶着教室门:“我再吐会。”
说着她就‘呕’的一声,弯腰开始吐。
胖子蹲下身,同样揪了几具尸体看,说:“都是19届新生,我就知道那婴儿不能瞎跟。鬼带路哪有什么好事,看,命给带没了吧。”
他放下尸体,双手合十拜了几拜,口中念念有词:“看你们表情都很痛苦,生前一定经受了特别操蛋的折磨。祝你们来世不要再玩这个游戏,就算不走运玩了,也拿个好点的身份卡牌吧。”
左子橙拍了他一下:“你先关注一下还活着的人吧,哪有闲工夫在这拜死人。”
胖子收手,心说也是。
抬头看的时候,盛钰几人都已经跨越尸体,在夹缝中踮着脚尖走到教室后方去了。
那边有一个大白布被拉起来,女人的惨叫声和婴儿的啼哭声都是从白布之后传来。那白布遮光『性』不是很强,可以隐约的看见有不少人在白布后面形影匆忙,女人躺在类似于手术台上头。
听起来像是在分娩一般。
邬桃桃和廖以玫站在白布前面,半天没动。
“我建议我们现在就转身走。”
盛钰看了一眼两人,说:“白布后面很有可能有什么蛊『惑』,导致这间实验室有这么多玩家中招。现在扭头走,规避风险,不然我们的下场很可能和屋子里的人一样。”
胖子疯狂点头,犹犹豫豫的去拉廖以玫的衣角,苦着脸说:“咱别有这个好奇心,真没什么好看的,快走吧。”
就跟辩论赛一样,有正方就必定有反方。盛钰主张掉头走,邬桃桃却老大不愿意。